“叫声爸爸。”
白桦脱口而出。
“?????”
关尚君还以为自己幻听了,“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激动什么?唱歌之前说好的,我要是唱得好,你得满足我一个小小的要求。”
“我就问你!你刚才让我干吗?!”
“我让你……”
白桦战术性退后两步,“我让你叫我爸爸。”
“白桦!!!”
关尚君伸手就要掐白桦的脖子。
白桦撒腿开溜:“你怎么这样啊?愿赌服输不懂吗?”
“你个贱人给我站住!!”
关尚君自幼练习跆拳道、空手道、综合格斗,敏捷性远超常人,白桦没跑出五米,便被她擒住,顺手一推,将其推到田边的麦秸垛里。
“跑哇~,继续跑~,怎么不跑了~”
关尚君俯身蹲在白桦身边,习惯性地揪住他的耳朵:“你小子长能耐了是吧?敢让我叫你爸爸,谁给你的勇气?梁静如吗?”
“玩不起就别玩,输了就耍赖,什么人呐。”
“还不服气?我今天非得好好治治你!”
关尚君拧着白桦的耳朵转圈圈。
嘶……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白桦自知不是她的敌手,玩儿起了下三路,伸手挠她痒痒。
“哎呀妈——”
关尚君扭着小蛮腰左右闪躲:“白桦你…哈哈哈…痒痒痒……”
“还不撒手?”
“好好好!我松手我松手…哈哈哈……”
关尚君只好松开白桦,“你个幼稚鬼!多大的人了?还玩这一套?打不过我就耍花招。”
“对付你这种言而无信的女人,没有规矩可讲。”
“说谁言而无信呢?”
关尚君趁着白桦放松警惕之时,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摁在麦秸垛旁的麦秸窝里,顺势骑在他的身上,将其牢牢控制住。
“我真服了,关尚君,我到今天才认清你,你这个人不仅言而无信,还诡计多端。”
“哈~,你能拿我怎样?”
关尚君的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