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闫解成年前跟于丽相了亲,大年三十跟闫解放上演了一场“兄弟阋墙”的大戏。
从那一刻起,闫解放就跟这个大哥划清了界限,别说关心相亲后续,就连提都不愿提一句,仿佛这事儿压根儿就没发生过,闫解成结不结婚,与他何干?
可世事无常啊,生活就像坐过山车,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弯是直冲云霄还是突然急停,让你措手不及!
这不,大早上的闫解放正蒙头大睡,就被三大爷闫富贵那突如其来的声音给震醒了:“老二,明儿个星期天,你大哥解成结婚,你可得去啊!”
闫解放心里那个憋屈啊,心想:“这老爷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闫解放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心里盘算着:这要是不去,外人一看,嘿,老闫家这俩儿子,大哥娶媳妇儿,这老二连他大哥的婚礼都不参加!
这不等着让亲戚邻居说他闲话呢吗!
就算人家知道了前因后果,这年头都是同情弱者居多,指不定还得说他闫解放心胸狭窄,不够大度。这名声可就要坏了!
想到这里,闫解放叹了口气,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心想:“罢了罢了,为了咱老闫家的脸面,我这回就勉为其难,当个‘和气大使’吧。”
于是,他故作爽快地答应了闫富贵:“行嘞,爸,我去!不过您也别指望我鞍前马后地忙活!最多,我贡献出我的宝贝自行车,让他去接亲总成了吧?”
闫富贵一听,眉头一舒,嘴角挂上了满意的笑容。
他拍了拍闫解放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这就对了嘛,都是一家人,哪有隔夜仇,你大哥也是,倔脾气一个,你俩啊,以后多沟通沟通,别让外人看了笑话。”
闫解放表面上应承着,心里却在嘀咕:“沟通?得了吧,等他结婚后,我俩还是各走各的路,互不干涉的好。”
于是,闫解放开始琢磨起明天的“角色定位”:他要怎么表现得不那么情愿,却又不能让人挑出毛病来。
闫解放琢磨了一早上,最后决定采取一种“低调而不失礼貌”的参与方式。
他打算在婚礼上保持微笑,但不过分热情;帮忙时点到即止,既不偷懒也不过分卖力,力求在保持闫家脸面的同时,也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