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上班,闫解放这家伙,一整天都跟丢了魂儿似的,无精打采、精神恍惚!
一会儿眉头紧锁,想着晚上的父母会面该怎么表现才能让双方满意;
一会儿又唉声叹气,琢磨着婚礼是该在院里办,还是找个有名的饭店来办。
总之,他的心早就飞出了办公室,工作啥的,早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啦!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的铃声一响,闫解放就像一匹憋足了劲儿、终于脱缰的野马,瞬间从办公桌前弹射而起,脚底生风,一路狂奔回了大院。
闫富贵两口子早已在家翘首以待了,这时见他一脸迫不及待的模样,两人也不再多话,迅速拿起昨晚就精心挑选并包装好的礼物,匆匆出门,骑车直奔医院而去,心中也是怀有对即将见到儿媳妇的期待。
病房内,光线柔和而略显昏暗,赵科长尽管身体虚弱,却依然强撑着,身着一套整洁的病号服,靠坐在床上,神色中带着一丝疲惫。
他身旁,赵雅静静地陪伴着,目光中满是关切。两人正静静地等待着,不时望向门口,期盼着闫解放父母的到来,气氛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与紧张。
赵科长敏锐地察觉到女儿小雅眼底的紧张与忐忑,他温和地笑了笑,轻声安慰道:“小雅,别紧张。解放他父亲是一位老师,文化素养高,想必会是个通情达理之人,不难相处。
再者,解放也有自己的房子,婚后你们也需要与他父母同住,生活习惯上不会有太大冲突,你不用担心。”
赵雅闻言,抿了抿嘴唇,轻轻地点了点头。她的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婚姻生活的甜蜜憧憬;
又有对未来的不确定感到忐忑不安。她想象着与闫解放共同生活的点点滴滴,心中既充满了期待,又夹杂着一丝不安。
就在这时,病房门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门被缓缓推开,闫解放率先走了进来,紧随其后的是闫富贵和三大妈。
闫解放一进门就看到了赵科长和赵雅,他们衣着整齐,显然是为了这次会面做了精心的准备。
他放下手中的礼物,微笑着向双方介绍道:“赵叔,这个就是我爸,闫富贵;这是我妈,杨瑞华。
爸妈,这位就是我跟你们说过的轧钢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