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真要玩这么大?&34;
柱子攥着枪的手直哆嗦,指了指陈大河手里的红布继续道:
&34;这破布能顶啥用?&34;
陈大河正往弹弓桩上缠麻绳,闻言叼着冰碴子笑了:
&34;去年屯东头二丫被熊撵,你猜她咋脱身的?&34;
说着,陈大河晃了晃手里的红布头:
&34;就凭兜里两块红头巾!&34;
柱子闻言撇了撇嘴:
&34;那能一样吗!二丫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俊&34;
话没说完突然噎住,一股熊骚味混着腐蜜气顺风灌进嗓子眼。
陈大河趁机把红布条系上树杈,冻硬的布料在风里抖得像面旗:
&34;熊瞎子跟老爷们一样,专稀罕扎眼的,记住咯,等熊瞎子被绊倒你就开枪!&34;
柱子闻言挠头急道:
&34;可可……可万一没扑倒,扑了你咋整!&34;
陈大河指着柱子怀里的单发猎枪冷笑一声:
&34;二十步外拌马索,十五步吊睛套,五步冰棺材——&34;
说完,陈大河跺了跺脚:
&34;真要贴脸了,不是还有你嘛&34;
柱子听着这话嘴皮子哆嗦着:
&34;我……我怕我打不准啊&34;
话还没落地,西北坡陡然传来冰层碎裂声,两人齐齐噤声。
陈大河耳尖贴地听了三息,抓起把雪看了下风向:
&34;东南风转西北,那畜生要回巢了。&34;
柱子犹豫了下,牙齿打颤道:
&34;要、要不我去勾引&34;
陈大河闻言摆了摆手:
&34;拉倒吧!你跑起来跟怀孕的母狍子似的。&34;
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34;这里,记住这里,熊瞎子心口那撮白毛月牙,等它摔进冰棺材,你就对着这里开枪!&34;
柱子嘬了口唾沫星子深呼了一口气:
&34;知道知道!不就天灵盖下三寸&34;
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