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我日他祖宗!这机关还带二踢脚的?(2/4)
陈大河拽着柱子扑向震位石板,爆炸气浪掀起的冰碴像霰弹般扫过脊背。
柱子棉袄后襟&34;呼&34;地窜起火苗,陈大河抄起熊油囊往他背上泼,反手将火把塞进冰缝。
&34;门!开那个红松木门!&34;
两人连滚带爬扑向三丈外的门扉,陈大河的鹿皮手套刚触到门环就烫出焦糊味:
“操,这门环已经被烤得通红!”
&34;一、二!&34;
陈大河肩撞门板的瞬间,硫磺火舌舔上他鬓角。
焦糊味里混杂着皮肉烧灼的腥气,门轴却只&34;吱呀&34;转了半寸。
门缝里渗出的冰晶竟把门栓冻成了整体。
柱子眼瞅着火浪已烧到脚后跟急的直跳脚:
&34;要死了要死了!门他娘的卡死了!&34;
柱子急的抡起柴刀猛砍,刀刃迸出的火星里,冰碴只落下零星几点。
陈大河扯下腰间酒囊灌了口烈酒,喷在烧红的猎刀上:
&34;给老子让开!&34;
白雾蒸腾间,刀尖狠狠捅进门缝。
滋啦啦的灼烧声里,冰晶融化的速度却赶不上火势蔓延。
柱子突然暴喝,抡起半人高的冰坨砸向木门。
&34;闪开!&34;
松木发出令人牙酸的&34;吱呀&34;声,门框上簌簌掉落冰渣,可两指宽的门缝依然顽固如铁。
陈大河捂住口鼻快速扫了一眼门框:
&34;踹右下角!那儿冰层薄!&34;
两人靴底雨点般踹向门板,每脚都震落簌簌冰渣。
硫磺火顺着桐油线烧到门楣,门钉开始往下滴水。
柱子指着门缝惊叫,
&34;操!门闩!&34;&34;里头横着铁门栓!&34;
陈大河气的眼珠充血,反手抽出浸透狼油的麻绳甩过门楣:
&34;套住了!等下咱俩一起拽!&34;
麻绳在掌心勒出深沟,硫磺火已烧到裤管。
陈大河忽然感到门轴微颤,暴喝声混着烈焰咆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