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贝弛胡乱摸了把额头的汗,随即踮起脚尖,迟疑且试探地穿过了面前的空气。
感觉好像没东西。
他是不是真的犯什么忌讳了?
余贝弛赶紧来到旁边的货架上,从一排五帝钱上随便抓了一个戴在脖子上,随即迟疑一秒,原本缩回去的手又伸了过去。
把那一排都取了下来挂在脖子和手腕上。
还往裤腰上别了好几把桃木剑。
这一把剑卖三四百,如今可都被他别在裤腰带上。
做完这一切后,余贝弛抱着被子别扭地坐在椅子上,时不时疑神疑鬼地回头。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得背后发凉。
将被子往上提了提,余贝弛眨巴着酸涩的眼睛,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整个人困得厉害。
几秒后,他一个激灵从椅子上站起,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好险,刚刚又睡着了。
总不至于真的像那个神经病说的,今晚不睡觉了?
余贝弛强撑着眼皮,咬牙好一顿纠结。
妈的,他就不信这个邪。
要真的有鬼,他干诈骗、哦不、干风水岂不是处处犯忌讳,那他怎么到现在都好好的?
不就是鬼嘛,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有没有鬼。
余贝弛狠狠擦去嘴角的口水渍,抽出一本道士入门的书籍,按照上面的说明,从花瓶里折了一片柳叶,捏碎后来回的擦拭双眼。
又拿出一把伞,狠下心来撑在头顶。
柳擦眼,头顶伞,双倍buff。
“呵,哪里来的鬼?老子怎么什么都没看到?”
余贝弛莫名有了胆子,自信地抽出腰间硌得慌的桃木剑,随手扔在床上。
“鬼?老子就知道这世上没有鬼,笑话,还敢吓老子,这破电闸,老子明天就坐电力公司门口要精神赔偿。”
正准备抽出腰间最后一把桃木剑,余贝弛一个不经意地转身,只觉得右眼处有一团黑影。
看着余贝弛仿佛被雷劈一般的表情,这团人形黑影的嘴角缓缓提起,直至被撕裂至耳根,露出参差不齐、锋利如刀的牙齿。
这张鬼脸,苍白得近乎透明,皮肤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