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
高高举起的手缩回去了一半。
墙头草，两边倒。
合作随时可以谈，大不了回头舔着个逼脸去求。
听听又何妨？
生意人，要脸会饿死的。
秃顶男左看右看，发现前后左右的人全都把手给缩回去了，剩下他孤军作战。
在人群中十分扎眼。
“你们……”
他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讪笑两下悄悄把手缩回去。
台上的黄嘉懿差点没当场气死，心中暗骂：“一群废物！”
现场的气氛陡然变得微妙起来。
黄嘉懿站也不是，退也不是，宛如单身男青年的陈伯，尴尬而矗立。
“感谢黄嘉懿先生带来的建议！”
樊可馨给了他一个台阶：“大家鼓掌！”
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所有人的注意力全放在白也的身上。
哪有心情鼓掌？
赶紧滚吧你！
被无视的黄嘉懿心情糟糕到极点，他强忍住心中的怒火，转头对樊可馨挤出一个绅士微笑。
可看到的却是樊可馨笑意盈盈的看着白也。
所有人的目光此时像一束束聚光灯，汇聚在小混蛋的身上。
没有人愿意再瞧他一眼。
敷衍！
太踏马敷衍了！
黄嘉懿扭头正好撞上黄乾的视线，冷冰冰的，他心里头一凉。
顿时醒悟自己做错事让爷爷失望了。
“该死的小混蛋！”
黄嘉懿躲开爷爷的死亡凝视，默不作声回到黄乾背后站定，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割胃！”
白也小手一挥，神情严肃：“我要开始胡说八道啦！”
“？？？？”
“？？？？？”
什么玩意。
还有这种开场白？
众人一脸错愕，既滑稽又幽默感十足。
明明是很严肃的场合，一句话让他们忐忑不安的心放松不少。
细细嗦之，其味无穷！
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