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就可以了。
驱车到了警局门口，苏柠没想到，自己会在这见到个意想不到的人——霍谦的母亲。
因为她坐在车上，霍母没看到她，模样焦急要往里面冲。
车子的隔音效果不错，她没听清对方说了什么，但看那一张一合连续不断的样子，不过都是替霍谦求情辩解，或者要求他们放其进去。
周聿琛把车开进内院停车场，见苏柠沉思着什么，
“怎么了？”
她捏着下巴，看向男人：
“你说，霍谦他妈要是知道是我让得她儿子被关，气得血压激增晕死过去，我用不用担责任？”
他兴趣昂然的挑挑眉：
“只要你不和她产生交流，定责落不到你头上，就算你被对方讹上，你可以考虑让我替你打官司，报酬嘛……苏医生以前的办法就很不错。”
他故意用暧昧的语气挑 逗她。
以前苏柠想过用一 夜情当报酬。
她自然听得出画外音，脸上发烫的瞪他：
“那个老太太就是个蛮不讲理的白眼狼，以前我看在霍谦的面子上，才没跟她计较，现在都撕破脸了，我当然要防备她一手。”
说完，苏柠麻溜下车。
现在她有点不敢和他独处在一个空间里，这个男人总有办法让她面红心跳。
由于他们从后门进到局里，并没碰到霍母。
周聿琛一露面，立刻有人通知局长过来，他和苏柠被安排到一处安静的办公室等待。
茶没喝几口，局长带着宋队就来了。
周聿琛都不用说话，对方就知道他们的来意，亲自带他们去审讯室。
不多时，神情萎靡的霍谦被带过来，他双手被拷住，脸上有掩饰不住的疲惫，被强摁在犯人专座上。
这一整晚，他都被看守的人有意折磨，只要他表现出想睡觉的意思，就会有人开关灯。
他的精神都快崩溃了，好不容易挨到天亮，才眯了一会，又被叫起来接受问话。
可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问题。
他已经明确表达态度，除非周聿琛亲自审问，或者等他自己的律师到场，否则他不会说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