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也比较高。
护士还是尽自己所能的提醒一下方晓。
嗯？方晓顺着护士指示的方向看过去，防火通道的门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
王成发！
这条老狗果然在堵自己！
方晓会意，给了夜班护士一个谢谢的表情，随后面对王成发走过去。
与此同时，方晓的手已经摸到【甲亢导致低血钾型睡眠障碍】的符箓上。
“王主任，这么晚还没睡啊。”方晓笑呵呵的问道，“是家里谁生病了么？您诊疗水平那么高，遗尿的毛病都能这么快就好。”
话，只说了一半，王成发像是一堵墙似的站在方晓面前，一动不动。他对方晓的“挑衅”并没有恼怒，一句废话都没说。
方晓皱眉，眼睛眯了起来。
王成发的确是针对自己来的，方晓确信这一点。
但王成发却连看都没看方晓一眼，目光看向方晓身后。
这个动作把方晓弄懵了，他侧身，回头，远远的看见一个农村妇女缓步走来。
在农村妇女身后，还有一个手里拿着眼袋锅子的老人。
啪~
手里拿着 眼袋锅子的老人挥动烟袋，砸在女人的后脑上。
下一秒，女人的身体就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
我去！
王成发根自己玩玄学！方晓这才意识到肯定是当地的各种仙儿之类的被王成发给请来。
自己的符箓算是玄学的一种，没想到王成发竟然也想到了这个。
心念电闪，方晓刚要给王成发来一发，猛然间一个怪异的声音传到耳中。
“小伙子，我收你来了。”
农村妇女一边走一边颤抖，很快全身颤抖都汇聚在脸上，左半边脸变成男人的模样。
“啊~~~”
夜班护士被吓了一跳，惊声尖叫。
这是啥啊！
方晓也愣住，忘了给王成发来上一发，他怔怔的看着那个女人。
不，她已经不能说是女人了。
半张脸已经变成男人的样子，另外半张脸还在努力挣扎，想要不被夺舍。
说话声音也忽男忽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