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被人做了手脚
方晓说完，一根针一根针的拔掉，随后看了一眼许玉。
许玉微微颔首，示意自己记得。
方晓也没多事，有些事情还是要老许头去“胡说八道”才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拔掉最后一根针后，方晓试探着感受疾病，但最后还是失望的发现无法搜集。
应该是治病的方式在于不再接触樟脑类的东西，只要不接触就好，方晓的针灸只是改善一下状态，让患者迅速好起来。
虽然有些失望，但方晓也没失态。这只是一个小毛病，有没有无所谓。
“那就这样，我回去休息了。”方晓哑着嗓子说道。
“先生，您请回。”老许头的腰折叠成90°角，恭敬到了骨子里面。
“剩下的知道怎么说吧。”
“知道知道。”老许头垂眉耷眼，在不可能之间腰又向下弯了少许。
他这柔韧性不错，方晓心里想到。
没和患者家属做交代，这是方晓生平的第一次。不过似乎也挺好的，在诊所与医院的接诊方式不同，方晓也在慢慢的习惯、适应。
目送方晓离开，钱总用力拍了一下老许头的肩膀，“老许头，你在哪找来的这位神人？”
“钱总，轻着点，我这身老骨头要被你拍断了。”老许头愁眉苦脸的说道。
话音一落，老许头身上的气质都一下子骤然改变。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是方晓马前卒，不再是那个江湖骗子。
“钱总，有些事我得和你说一下。”
“嗯？”钱总也觉得老许头身上的气息变得锋利，有些惊讶。
“你最近是不是在生意上有什么竞争对手？”
“？？”钱总目光闪烁不定，但却没说话。
对老许头这种江湖骗子，钱总是有一定防备的，少说话，以免被套走各种信息。
但女儿脸上健康的红晕以及将近两分钟没咳嗽，这些作为背景，钱总一早就信了。
“你家里被人下了东西，在卫生球上。”
“啊？！”
“把家里所有卫生球都扔掉，放了卫生球的房子就别让孩子住了。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