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林福海和林国栋一起动手,开始做簪子。
因为要在簪子上做装饰,因此他们只需要用细木棍儿做簪子的主体部分就行。
对于两个会些木匠活儿的林家男人来说,完全没有什么难度。
只需要把木棍的线条削得流畅,再用砂纸和粗布把簪子打磨的光滑就完成了。
林霜给林母画了几个心头花的花样后,便过来帮忙打磨,林国栋打磨起来很是轻松,奈何到了林霜手中就没有那么顺利了。
打磨了一会儿功夫,且不说那根簪子打磨得怎么样,林霜的手却遭了殃,掌心磨出了一个大水泡。
林霜感觉不好意思,并没有声张,打算回屋自己处理一下,哪知道好巧不巧,被过来歇歇眼睛的钱桂英瞧见了。
她立刻勒令林霜回去休息,同时还迁怒了林家父子。
林霜听着身后钱桂英气愤的训斥声,咽了咽唾沫,很没义气的跑路了。
别看钱桂英平时温温柔柔的,但发起脾气来,林福海和林国栋都不敢吭声。
林霜虽然心疼父亲和哥哥,但也知道钱桂英是为了自己好,只能乖乖听话,回屋休息去了。
心里想着回头买些东西,安慰一下两人受伤的心灵。
什么?受伤的心灵得不到安慰?
那就直接用大团结安慰,林霜坚信礼物和大团结,双重攻击,没有心灵能够招架得住。
如果能招架得住,那就是攻击的不够猛烈。
林霜回到屋里,坐在炕上,看着手上的水泡,心里挺无奈的,她自己平时很少干这种粗活儿,手上没茧子,因此稍微用点力才会磨出水泡。
她一直觉得自己很强,上山大野猪,猎野鹿都是手到擒来,哪知道会在小小的簪子上栽了跟头。
啧啧!自己果然是干大事的人,不适合做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林霜臭屁的想着。
“想什么呢?过来!我帮你把水泡挑破了,抹点儿香油就好了。”
钱桂英拿着根锃亮的绣花针走了进来,揭开马灯上面的盖子,在灯上烤了烤,对着林霜招呼道。
林霜回神,瞧着钱桂英手中被熏黑的绣花针,立刻怂了,摇头拒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