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爹离去的背影,三个难兄难弟面面相觑。
李保国捂住脑袋,“娘的,疼死我了,我都多少年没挨打了?今年是什么本命年吗?家底被掏空了天天挨骂,现在还上手了。
我都已经洗碗扫地了,还让我山上砍柴,现在还打我,我也是三个孩子的爸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李保海眼泪吧唧,“你俩才一个,我被敲了两个,而且还重,咬着后槽牙给我敲的,敲的我眼冒金星,快给我看看,我这是不是肿起来了?
我咋觉得有点晕啊,眼前都是黑的,不会给我敲的脑震荡了吧?”
李保国眼里带着怜悯,“头上倒是没包,不过你后背心两个好大的红巴掌印。”
李保军也揉着自己头,“见鬼了,怎么连老头也暴躁起来了?刚才那骂人的语气,你们没发现吗?简直跟妈一模一样,难怪人家说近墨者黑,你们还指望他管住妈,他不跟着妈同流合污我们就偷着乐吧!”
李金民在更衣室换好了衣服,对着镜子打量了一下子。
胡子和头发好像是应该处理一下了。
将脏衣服都塞在袋子里面,提着袋子去了国营理发店。
“大哥,你咋来了?”
李金强正好在店里,见着推门进来的李金民连忙打招呼。
李金民伸手扒拉了一下自己头发,“给我把头发剪一下,弄精神一点,另外这胡子也给我刮刮。”
李金强给他围上围巾,兄弟俩说起了李保翠的婚事。
“保翠那事定下来了,到时候订婚,你和大嫂也一起过来吧。”
“买房子的事,方家同意了?”
“同意了,订婚那天就把钱给我们,让我们先看房子,房子买了再办结婚酒。”
理完发,李金民对着镜子正面照了照又侧面照了照。
李金强打趣道,“都这把年纪了,你还讲究上了。”
李金民掏钱结账,“你不懂。”
从理发店出来,李金民摸了摸兜里不多的零花钱,一咬牙去了对面百货大楼。
张荣英正在房间翻针线包,李金民偷感极重的进门了。
进去还把门给栓上了。
张荣英听到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