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是谁啊……”
赵小雨感觉自己说话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林青却没有回答，而是安静地看向前方。
头顶的天花板上，倒挂着一名小女孩儿。对方十分安静，黑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同样盯着自己。
片刻后，她伸出手来，往门口的方向指了指。
她想赶自己走。
林青没有回答，而是低声道：“有请常老蔫……”
那身材佝偻的小老头，再次出现在身边，笑眯眯地问道：“哎呦，这是谁家的小娃娃，长得怪好看的。”
小女孩儿目光看过来。
常老蔫继续问道：“娃娃，你叫什么？”
“沈玉玉。”
小女孩儿声音清脆。
常老蔫点了点头：“玉玉啊，你为什么留在这个地方，怎么不去投胎啊？”
沈玉玉捏着手指，脆生生地回答：“玉玉不能走，玉玉要在这里看着大姐姐。”
常老蔫闻言，脸色有些阴沉，迅速跟林青交换了一下眼神。
林青叹了口气，微微摇头。
常老蔫又勉强挤出笑容来，继续沟通：“玉玉，能不能告诉太爷爷，那个大姐姐在哪里？”
沈玉玉有些担心：“玉玉不敢说，玉玉害怕……”
常老蔫温和地说道：“玉玉别怕，爷爷会保护你的。”
沈玉玉想了想，最后点了点头，指了指脚下：“大姐姐在二楼东侧的……”
话还没说完，一阵“咿咿呀呀”的声音响起。
沈玉玉大吃一惊，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慌不择路地逃走了。
“啪啪啪！”
急促的脚步声，加上那戏子的唱腔，吓得两名妹子都瑟瑟发抖！
“妈呀！”
赵小雨差点把手电都给扔出去，紧紧抱着林青的胳膊：“有，有鬼！”
“是那个青衣吗？”
刘芷惜虽然也很恐惧，但比赵小雨要显得镇定一些。她攥着手里一串寺庙里起来的开光佛珠，试图寻找安慰。
林青点点头：“应该就是她了，好像在二楼东侧的什么房间……”
“二楼东侧，沈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