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父亲的情况在不断恶化,器官也在逐渐衰竭,现在需要长期住在icu里。”
江染愣了愣:“好麻烦医生了,请医生给我父亲用最好的药物来治疗”
医生允诺后离开,护士也把病床推到重症监护室里。
江染想要跟上去,却在掠过傅聿烆的时候脚步顿住:
“额你肩膀酸吗?”
要是她没记错的话,她好像靠在人家肩膀上睡了一整晚。
傅聿烆虽一夜未睡,但却不见疲惫,只依旧是那副又邪又矜贵的模样:
“挺酸。”
“没事就好啊?”
江染只是意思意思,没想到对方会这样回答。
傅聿烆动了动肩膀,锋利的眉眼向下一耷拉,竟显得有几分委屈:
“好像麻了。”
江染面色一囧。
她不会脑袋那么沉吧?
“那,我帮你按一按?”她提议道。
男人睇着她,浓郁的黑眸深深,邪邪一笑道:“行啊。”
但这轻佻潇洒的姿态很快消失殆尽。
在柔软的指腹刚触碰上他肩颈皮肤时,傅聿烆的身体就没来由得一僵。
女人的力气按在身上不疼不重,像小猫挠痒似的。
伸出尖尖的、又毛茸茸的爪子,上下肆意拨动他脑海中名为理智的那根弦。
傅聿烆难耐地吐出一口热气,觉得他就是在自己给自己挖坑,折磨自己。
娇嫩的小手在自己穴位处打转,但穴位处没有被刺激到。
反而是在那抓不到、挠不着的深处,窜起了一股火苗,盈盈摇晃着,烧得他心窝泛痒。
江染对男人深受的折磨无知无觉,还忍不住吐槽道:
“你放松一点啊,浑身硬邦邦的,我都按不下去!”
谁知这句话不仅没让紧绷的肌肉放松,反而还微微颤抖起来。
江染四指搭在傅聿烆的锁骨处,拇指用力时带动四指不断摩擦过凹陷的锁骨:
“你抖什么呀?我下手很重吗?”她疑惑问道。
傅聿烆又吐出一口浊气,深深闭上双眼,嗓音暗哑极了:“再轻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