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奴婢只是……只是……“翠螺支支吾吾,却说不出话,不住的看着四周,指望有谁进来。
“只是什么?”楚溶月却不肯松口,继续问道:“只是没想到大夫人害了我母亲之后还敢来用同样的法子害我!”
一句声如平地雷,翠螺猛地抬头,满目的不可思议,小姐,竟然知道?
“怎么?我从醒来后处处与大夫人作对,人也换了性子一般,你就没想是因为什么?”楚溶月忍不住失望,这丫头,若不是今日自己逼问,她还打算瞒自己到什么时候?
“小姐,小姐,不是奴婢有意瞒着您,只是当年,当年大夫人入府后下了封口令,几个多嘴的都被打死了。奴婢,奴婢也是害怕啊。”翠螺连连在地上叩头,眼泪不住的落下,打湿了地上那一片地。
“害怕?那你伺候我那么久,又深知当年内情,就不怕大夫人暗中除了你?”
翠螺猛地止了动作,愣了愣,忙膝行几步,伏在楚溶月身边,哭道:“是奴婢错了,奴婢不该瞒着小姐,请小姐重重责罚奴婢吧。”
看着自小一起长大的丫鬟哭成这个样子,楚溶月怎么会不难受,只是她恨这丫头这么大的事都不肯告诉自己,都要瞒着自己。
“我也不罚你什么,只是我只说一次,这种事情,我不希望在发生,若再有,就别怪我不念多年主仆情分,到时你自求去了罢。”
楚溶月摆了摆手示意让她起来,只是却没看见翠螺的动作有一刹那的停滞。
碧潭很快就把王妈妈带来了。
“小姐,人带来了。”
楚溶月忙起身端坐好,让碧潭把人带进来,不大一会,一个身形消瘦的婆子就走了进来,低眉顺眼的给楚溶月请安。
“起吧,妈妈既是府里的老人,不必那么多礼。翠螺,赐座。”
翠螺忙端来一綉凳让她坐了。那王妈妈似乎有些拘谨,推辞了三次才敢坐下。
楚溶月暗中点了点头,随后让人上茶点:“既然碧潭说你是个稳妥的,我也不多问了,只一句妈妈要明白,我这里,容不下那嚣张跋扈的。”
王妈妈刚谢过了茶点,听了楚溶月的话,忙抬了头说:“小姐放心,奴婢知道规矩,定会好好做事,不让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