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娜站了起来：“我是它的容器，没人比我更清楚它的力量。”
“十年前，黑狼意识找上了我，因为我是火狼部族东支最后的纯血后裔。”
苏日娜眼圈红了：“姐姐，这些年你……”
“我的意识被压制，但从没消失过。”苏月娜盯着火堆，火光跳动。
“多少次我想反抗，都只能在它要杀你的时候稍微干扰一下。所以它才好几次放过你。”
“所以在困厄关隘那次……”
“对，我争取到了一瞬间。”苏月娜握住妹妹的手，很紧。
巴特尔走过来，往火堆里添了根柴：“女帝——不，黑狼之魂是被暂时赶跑了，但早晚有一天会回来。草原得有更厉害的防御才行。”
哈日巴图挠挠头：“啥防御能顶得住那玩意儿？”
巴特尔指了指圣湖：“答案在湖底。”
天刚亮，巴特尔就带着大伙儿下了湖。
打了一仗，湖水退了不少，露出了古城遗迹的影子。
巴特尔轻车熟路地走到一座看起来不咋起眼的建筑前，搬开几块石头，露出个向下的通道。
“这是哪儿？”李正问。
乌力吉解释说：“这是通往地下遗迹的入口。北疆一直守着这个秘密，等预言里的草原之王出现。”
通道又深又绕，墙上镶着会发光的石头，不知道是个啥。
走了得有一个时辰，前面突然亮堂起来，大伙儿都傻眼了——这他喵的是个地下城市！
建筑风格跟地面上的完全不一样，线条顺滑得像水一样，材料也说不上来是啥，反正不是金子，墙上镶满了发光的晶体，把整个城市照得亮堂堂的。
“这是啥地方啊？”李正有点懵，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巴特尔指着远处巨大的壁画：“看那儿，那是我们的历史。”
壁画画得那叫一个逼真，讲的是地面上的草原民族和地下文明干仗，最后又联手把黑狼给封印了的事儿。
壁画里，草原战士骑着巨狼，地下民族则操纵着奇奇怪怪的机械。
巴特尔开始讲故事：“一开始，两个文明为了抢地盘打了起来。但黑狼出现了，两边都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