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舟脸色白得吓人，眼神像個痴呆，默默地转过头去。
哀嚎声在耳边渐渐停歇，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从背后靠近，直到出现在眼前。
那把菜刀上沾着的血已经发黑。
“终于结束了嘛。”白晓舟下意识回头望了一眼，迅速收回脑袋。
“死死了嘛？”
“她本来就是個死人，只是旧的诡异被打破了，新的诡异出现了。”
“新的诡异血脚印？”
做数学题的既视感。
白晓舟稳住情绪，转头看着若无其事坐在皮沙发上玩着烟灰缸的刘波。
“你见过血脚印的真正的模样吗？”
除了地上的脚印外和那把空中飞舞的菜刀，血脚印的身躯全部隐匿在空气中，看不见，但能感知到他的存在。
刘波放下烟灰缸，抬头看向血脚印手里的菜刀，又从兜里摸出一根烟，边抽边说：
“他没有样子，要是有那就是我的模样。”
“大佬就是大佬，说话满满的逼味儿。”
说话间，耳边突然哗落下一阵巨响，像是一大块玻璃突然粉碎，吓得白晓舟一缩身子，周围的沙发、桌子、灯光、吧台，夜店里的一切都和碎片一起掉落。
上一秒，自己还和刘波在夜店，下一秒，整個人就露宿街头了。
自己身上的血迹还在，刘波叼着烟，血脚印不知去向，刚才的一切就像是幻境，却实实在在经历过在他们身上留下了证据。
“这就是诡异的力量？大佬，应该不会再有脏东西来找我了吧？”
“不好说，没人能从诡异事件当中全身而退，你沾了她的血已经成为了诡异的一部分，诡异会再次找上你的。”
“难道一定要扒了我的皮才算完？”
白晓舟生无可恋地望着眼前潇洒抽烟的男人，这事儿什么时候才是個头儿啊？
“或许你应该查查你女朋友生前的信息，通话记录、交易记录，还有她真正的死因对了，她的那张皮后来去哪儿了？”
“那张皮应该在警察局，我之前还被认定是凶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把我放出来了。”
刘波的表情耐人寻味，笑笑把烟丢到地上踩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