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舟一愣没接着往下问。
看守所的条件设施虽然简陋,但比起家里冷不丁冒出什么人头人脸要来的安心得多。
以往万一,白晓舟特意把那两個自称诡事局的人给的纸人带在身上。
遭遇了前几晚鬼的偷袭,白晓舟已经相信这個世界上存在超乎科学范畴的东西,庄妍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在看守所的悠闲日子一晃而过,诡异没有发生,也没有突如其来的鬼。
不巧的是,出看守所那天依旧是個下雨天,漆黑看不透半点光的乌云把天空缝补得看不到半点光亮。
下午三点多路灯全亮起来,走在阴森潮湿的街上,白晓舟忐忑的打了辆车,纠结要不要回家。
刘波口中那個好玩的东西还会不会来找自己?
坐上车,后背被雨浇湿。
“师傅,去城东路上的罗森。”
司机头也不回随手拍下打表器。
在看守所没有电话,也不知道刘波会不会找自己,白晓舟先拨了个电话过去。
“喂大佬,我刚放出来。”
“你这几天去哪儿了,怎么打你电话也打不通?”
“我在看守所过了五天安稳日子,那個你说的好玩的东西不会来找我了吧?”
电话那头顿了顿,像是轻轻吐了口咽,咳了一嗓子。
“你特娘的还真是個人才,你女朋友生前的信息找的怎么样?有发现了没有?”
“不说差点忘了,就在进看守所之前嘟!嘟!嘟!喂?大佬?”
白晓舟刚捂干的后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飘飘然看向窗外,雨太大看不清只是黑乎乎一团。
“师师傅,到哪儿了?”
司机师傅没有回话,白晓舟抬头看了眼后视镜司机师傅的眼眶凹陷,空洞没有眼珠,脱臼的下巴晕晕乎乎露着森白的下颚。
走得不太安详。
“师傅麻烦靠边停一下,我东西洛看守所了,师傅,师傅。”
白晓舟骨头有点生硬,大脑一片空白,手机匆忙的反复拨打电话,直到关机。
呲——的一声急刹,出租车在路边停下,看不清楚开到哪里了,朦胧望出去是一片垃圾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