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说,难道还有鬼住不了的地方,洁癖鬼?”
两個人边走边捂鼻子,踩着楼梯上黏黏糊糊的东西往上走,越往上那股熏天的臭味就愈加刺鼻。
脚下踩着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从脚感上显示烂了很久的香蕉,拿手电筒一打光发现是烂乎乎一滩红色。
“艹!这地方一看就不像是没有鬼的地方。”
滑着上了二楼,安全通道的绿色灯牌忽明忽暗,在角落里映出一片红绿交错的血潭,依稀缓过几只老鼠的影子。
“这家影楼选在这种地方也是绝了,说不闹鬼谁信啊!”
吱呀——推开湿烂的门,整条楼道阴暗看见不见光亮,白晓舟和刘波打开手机闪光灯一点点往里走。
越往里走阴冷的感觉越重,两個人脚步不约而同放慢,肩膀上好像扛着什么,把两個人往下压。
“大佬,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我,我以前看鬼故事都说有那种死了的小孩哥会坐在别人脖子上骑大马。”
白晓舟越想越害怕,僵着脖子抬头看,总感觉脖子上挂着东西。
走了没几步,刘波叼着的烟灭了,怎么点也点不着。
这地方阴气有点重,两個人后背不知不觉已经湿了。
短短几十米,两個人磨蹭了十来分钟,才将将看见一扇玻璃门,玻璃上爬满了血色的手印,已经发黑。
玻璃门的那一边也被用浸透的硬纸板封住,看不清后面的东西。
刘波吐了烟,试着去推那扇门,怎么推也推不开。
“卧槽!”
楼道里传出一声白晓舟的惊叫。
“好像有什么东西跑过去啦,我眼花了?”
“不对!就是有什么东西过去了,好像是個人,但形状又不太像人。”
白晓舟打着手电一直追着那道黑影照,但那道黑影太快,但却能听到细细的脚步声。
“绝壁是個人,会不会是刚才那個小孩?”
白晓舟拽着刘波的胳膊,把他往自己身边拖,指着过道深处已经看不见的地方。
“什么也没有啊。”
刘波从包里取出菜刀,捏了捏手指在刀刃上抹出一道血痕,鲜红渗入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