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流。
“你别忘了，我当初是怎么死的，就是因为着鬼符才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你用的这些东西，我早就在三年前见过了，没人比我更了解这鬼符的能力。”
方乾歪着脑袋，抬起手在空中画了一道符咒，然后落到地上化作无数双手，托着方硕的尸体沉入地下。
“我既然能活过来，自然也吸收了鬼符的能力，虽然还没有吸收到百分之百，但凭借我现在获取到的诡异能力，鬼佬来了也能打到个平手。”
方硕被宛如岩浆的黑水拖入了地下，没有半点声响的办公室里被腐朽的气息包裹，只是一个转身，房间的墙面和沙发都出现了裂纹。
整间房子开始轻微晃动。
“该去找那个死老头子了，当初你怎么对我的，我要加倍讨回来。”
地上的黑水没过脚踝，被方乾吸收进体内，一个转身，又变回了白晓舟的模样。
打开办公室的门，正准备往楼下走，就听见有两个脚步声急匆冲走上来。
“白晓舟！”
李一看见白晓舟从方硕的办公室里走出来，双目失神，手上都是血。
“你们到底怎么啦？电话里不是喊救命吗？怎么你眼神怎么不对劲啊，怎么有点儿斗鸡眼啊？”
李一看白晓舟的神情不太对，往日看白晓舟眼神里都是一股子呆呆的气质，可眼前的白晓舟的眼神当中透露出的全是暴戾。
“你们终于来了，我我只是上来看看，打错电话了，我怎么会喊救命了，肯定是你记错了。我好得很呢！”
李一皱着眉头和身边的张超对视了一眼。
“我刚才接电话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李哥，我听那声音就是他没错啊。”
白晓舟走上去直接搂住两個人的肩膀，装出一副懒懒散散漫无目的的样子，就好像白晓舟平常那副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痴表情。
“诶呀，放心了，我白晓舟能有什么事儿呢！走走走，时间不早了，咱们出去喝点，这个点了！”
“好。”
李一给张超使了一个眼神，张超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钢笔，在指尖画了几笔。
“白哥，听李哥说你当初有一只戏鬼可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