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烨听到白王的名字眼中的疑虑陡然变成死灰，主动放弃了施展能力，收回了白晓舟身上的枝条。
“是他回来了。”
见到白晓舟身上的束缚解除了，天空中的那只大手似乎稍稍停顿了。
“走！”
李烨揪住李桐的衣领消失在江中路的尽头，剩下白晓舟无力地倒在路灯之下。
迷惘之间，天色闪过几道光亮。
“小子，你又欠我一条命啊。”
“白白前辈！”
虽然没有见到人，但那道传自天边的声音却格外耳熟。
说话戏谑，一副尽在掌握的样子。
声音虽然远在天际，但白王那副老弯头不喜世俗的顽固模样却好像近在眼前。
“小子，你今儿差点就嗝屁了你知不知道？多亏了老头子我跟了你一路，不过刚才李烨那老麻雀也没有使出全力，估摸着也就七八成的力道，真要是使出了全力，恐怕我就得到现场去救你了。”
白晓舟慢悠悠起身，一屁股坐在花坛上，大口喘息着，刚才那股重压在肩上抵挡。
“多谢白前辈了，就是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得抓紧些时间才行，李一和刘波的事情还没有个结果，我想要的真相也还没个明确答案，这么死了就太不值当了。”
望着天际逐渐消散的阴云，白王坐在酒店里，面前的镜子里透出白晓舟沮丧的神情，整個人失魂落魄坐在街角的花坛上，仿佛生死对他来说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傻小子，你知道你体内的戏鬼现在苏醒到何种程度了嘛？”
白晓舟摇摇头：“我能明确感觉到的只有一股难以平息的怒火，就好像在心头点燃了一把火，这把火怎么烧也烧不尽，怎么烧也烧不完，对于杀戮感到越来越兴奋。
就像我刚才面对李烨和李桐两父子，即便是您不来，我也能隐约察觉得到戏鬼在暗中兴奋，他对于李烨的诡异能力感到无比痴迷。
你说李烨只发挥了七八成的能力，但殊不知戏鬼刚才并没有抵挡，而是任由那些诡异的能量窜入我的身体里。”
“那你呢？如果戏鬼彻底苏醒了，你恐怕就将成为一具傀儡了，可似乎你并不是很在意成为傀儡，对于戏鬼的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