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中一个小媳妇儿站了起来,探头看去,“黎二哥?”
那被唤做黎二哥的男子擦了把汗,看见找到了人,急急忙忙的说:“阮家弟妹,你快回家去吧,你家男人上山被蛇咬了,那蛇太毒了,咱们备下的药用了不管用呢!”
一席话晴天霹雳,拿着绣活的众人都惊讶的站了起来,阮家娘子吓得脸色惨白,眼泪都掉了出来,扔下手中的东西直接跑了出去。
坐中有几个和阮家有关系的也起身急匆匆的跟着去了。听到这个消息,众人都没了刚才的兴致,纷纷告辞了。
元希音听闻,眼神低敛,回身拿了一个小药箱叫了陈泽出门去了。
陈泽略知自家姨母会点医术的,一路上抱着药箱跟子啊元希音的身后,犹豫的说道:“姨母,我听说这边的蛇很毒的,很多大夫都治不好……”
元希音笑了笑,“你放心,我自有分寸,能治得好咱们就尽一份力,治不好,咱们也问心无愧。”
陈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到了阮家,门口早就聚集了一大堆的人,有阮家的族人,也有想好的邻里。
听到里面传来呜咽不明的哭声,院子里的人一脸的凝重和惋惜。看样子是凶多吉少。
内里有人小声的叹道:“也是这阮家大郎倒霉,正好遇上那东西,咬上了一口……”
“前年,隔壁村里有人上山,听闻也是被咬了一口,咱们常用的药不管用,请了县城的大夫来也没辙,白花了钱,反而……唉……”
两人说着摇了摇头,一脸沉重的看着焦家深居浅出的焦母带着自己的外甥进来了。
有阮家的族人看了,强打起了精神迎了上来,话还没说出,元希音直截了当,“听闻阮家大郎受伤了,我这有点药来看一看能不能用得上。”
满院皆惊,眼神意味不明的看着焦母和身后抱着药箱的外甥。
阮家迎上来的族人,眼光微红,一脸的感激。边把元希音两人往屋里让,边感谢的不停。
元希音进到屋子,看到正厅临时拼成的床上躺着一个男子,皮肤青黑,左腿处两个小小的牙印留着黑色的血液,从牙印开始往上已经青黑一片。
边上围着刚刚在自己家的阮家娘子和公婆,两个幼小的孩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