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萧景墨换了一身天青色的衣裳,站在镜子前看了一会儿,又命人重新拿来了一套绛紫色的,没一会儿,又换成了一套月牙白金丝长竹的衣裳。
“王爷,这身儿可还满意?”
流云觉得自家王爷今日很是反常,他自幼伺候自家王爷衣食住行,平日里王爷从来不会在穿衣服上过多在意,几乎都是他拿出来哪一套,王爷就穿哪一套。
今日这是怎么了?
萧景墨对着镜子看了又看,觉得也就最后这一身还勉勉强强。
他点了点头,流云开始替他继续整理发冠。
不多时。
盛装打扮的萧景墨来到了县主府。
他倒要看看,这个被所有女孩子们喜欢的深情男二,到底是怎样一个脑子不好使的家伙。
他今天终于有机会亲眼瞧一瞧了。
脑子不好的杨展极此刻正在自己单独的屋子里哀嚎。
他缩成一团,抱着自己的腿,警惕地看着眼前的女子:“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下次一定谨记苏大夫的话。我保证!”
苏绾晴手拿银针,一脸怒气。
“你的保证值几个钱?我昨日已经跟你说过了,伤口刚刚清创,不能碰水,你干了什么?”
杨展极缩了缩脖子,明显心虚:“我那个,我不是想着,我刚刚来到县主府,总得洗一洗。”
他的目光弱弱地瞟向一旁的秦未晚,心中还是对她是都安县主这事儿不太敢相信。
毕竟,她怎么看,也不像。
更没想到,县主把他买回来竟然还会给他治腿。
昨夜一个晚上他都没有睡着,思考着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结下了这个良缘,莫非是从前他走镖的时候做过什么善事传到了县主的耳中,故而特意救他?
但终究是没有想明白。
苏绾晴的眉头皱得好似可以夹死一只苍蝇,她冷冷地盯着杨展极:“因昨日你擅自碰水,你腿上溃烂的地方需要重新处理,你若不配合,这辈子也别想站起来。”
杨展极闻言又往床里面缩了缩:“苏大夫,你换一根,换一根短一点的银针我就下来。”
“长吗?”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