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新工业区的技术骨干,又听张苍讲完今日份的算术课。
正准备下课,子婴又举手表示,崽还有话要说。
张苍:。。。。。。
“殿下有何吩咐。”
“嘻嘻。”
子婴笑咪咪从袖袋里掏出一本小册子。
“老师,我最近得了一份草药普及的稿子,给您看看。”
“您看看这样子的稿子能在报纸上发表吗?”
说着,子婴就把早上做的课堂笔记递给张苍。
胡亥见子婴还在找张苍说话,悄咪咪拉住阿嫚准备跑路。
子婴:。。。。。。
子婴果断拖住了他。
都没下课,跑什么跑。
胡亥:。。。。。。
你撒手,我不要加功课,呜呜呜。
每次阿婴有问题问,他们就得陪着一起做。
就算不懂,老师也能出一些更简单一点的题目给他们,主打一个同进同退。
让他们这些学渣无处遁形。
关键是,明明都是一样的学渣,他却不是最小那个。
阿嫚才是最小的,而且还是公主,总是能被父王轻轻放过。
他就成了父王的惩罚的底线。
呜呜呜。┭┮﹏┭┮
张苍没管他们底下的小动作。
接过子婴的本子,仔细看了起来。
像他们这会的文人,很多其实是看不上医家的,认为他们虽然有治病救人的能力,但是没有系统的思想体系。
靠师徒的口头传授,影响有限。
偏偏,医学的传承需要非常严谨,不止有大量的理论需要背诵,更需要针对不同病患,进行大量的实践练习。
拥有丰富的实践经验才能出师。
比专门研究机关术的墨家和他们公输家更难出师。
也就比那群整天看星星,研究五行历法的阴阳家容易一点。
就算出师了,也只是给普通黔首们看些头疼脑热,勉强能混个饱饭吃。
想要混到能给达官贵人诊断的程度,还需要非常大的名气或者有家世背景才行。
没看这么多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