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芳瑜是几人中年纪最大的,她急得不行,在船上里里外外找了大一圈也没看见锦初。
“秦姑娘!”飞雁及时出现,指了指二楼:“我家郡主喝醉酒,在二楼歇了,刚才已服过了醒酒汤,一会就好。”
“果真?”
飞雁点头。
秦芳瑜不放心要亲自去看看,找到了锦初后,上下打量,确定没事才松了口气,又看向了飞雁:“你们可曾上楼?”
飞雁时刻谨记长庆的叮嘱,摇摇头。
秦芳瑜拍着胸脯:“忘了告诉你们了,这艘船三楼不能随意上,是有主的,算了,和你说这个做什么,日后小心些就是。”
见秦芳瑜没有敌意,飞雁乖巧应了。
半个时辰后锦初才幽幽醒来,乍看见秦芳瑜守着,她揉了揉脑袋有些诧异:“秦姐姐?”
“小祖宗,你可吓死我了。”秦芳瑜哭笑不得:“平时我们三个常来此处饮酒,忘了你不会饮酒。”
锦初摇头微笑:“不碍事。”
到了一楼,那两人还昏昏欲睡着,听见动静才苏醒,有些茫然,展万凌打了个饱嗝儿:“秦姐姐千杯不醉,果然好酒量,改日,改日咱们再约!”
秦芳瑜哭笑不得:“我看今日天色不早了,免得一会儿下雨,不如今日就到此为止吧,都在京城,日后还愁没有机会么。”
有她开口,几人顺从点头。
吩咐往岸边划,靠了岸,纷纷上了岸,各自上了马车。
风起吹起了帘子,锦初不自觉地从缝隙看向那艘船,揉了揉脸颊,鼻尖隐约还有淡淡的药味。
帘子落下隔绝了外界。
锦初背靠在马车壁,双眸微微眯起,在陇西也有这样一条河,上面飘着几条船供人游玩。
没有人知道,这些船都是出自盛家之手。
站在岸边时她就看见了长庆的身影一晃而过。
不知不觉马车停下,方嬷嬷早早就站在门口接,见她完好无损回来,笑意更浓:“老奴打听过了,这三位姑娘在京城名声极好,也不势利眼,姑娘算是交到知己了。”
不可否认,锦初也是这么想。
三个姑娘的确都是好姑娘。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