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构陷公主该当何罪?”怀庆看着瘫在地上的瓦匠,冷冷开口。
想到大好的迁府喜事,会因为一场丧事蒙上了一层不祥的阴影,这会给整个通海县的未来带来多少难以预知的不确切性。
还有那无辜丧命的瓦匠,一百两银子买断的不止是他的一条命,还有他整个家庭的崩塌。
“三代之内,无论老幼,全部缉拿,报刑部,不管是斩立决还是流放三千里,还是株连九族,都会有律法来定你的罪。”此话出,瓦匠顿时哑了,呆愣的看着怀庆,好似不敢相信,就因为这么一件事,他也闯下了这么大的祸。
瓦匠不是私奴,不能以家规处置。
所以,她不会轻易要了他的命。
但是,她也不会让人觉得她怀庆软弱可欺,什么人都能算计到她的头上来。
“我娘肯定知道……”待衙役来拉他,他才猛然惊醒,挣扎着喊叫。
绝望里最后一丝曙光,他娘只要说出是谁给的银子,他的罪就没那么重。
“你怎么那么蠢,这种谋财害命的事情,别人会给你供出来的机会吗?”
“如果你娘真要认识,那么现在你娘应该被灭了口了,只是不知道你娘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
“若是你娘还好好的活着,那么就说明人家根本就不怕你娘出卖,因为你娘也说不出来。”
怜悯的目光扫向瓦匠,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以知府的名誉,发通告,本宫倒要看看,还有些什么牛鬼蛇神想要在本宫头上撒尿拉屎。”真当他还是从前那个怀庆,想怎么蹂躏就怎么蹂躏。
想怎么磋磨就怎么磋磨。
“孙阳,你亲自带人,联同供词,送至刑部。”
“活着送到。”
怀庆加重语气。
不排除有人想要杀人灭口。
那就来试试好了。
她养了那么多死士,也到了该验收成果的时候了。
“主子放心。”孙阳神情严峻,自然知道公主的意思。
其实想想,敢在公主头上动土的人,能有些什么人?
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可是,这个节骨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