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守礼也顾不上吃饭。对妻子说: “我这就到镇上去,先去铺子里料理一下,再寻咱家文杰。商量一下他去县里读书的事。”
毛氏是心里也是一样的火热,见男人这么说也没有阻拦。去厨房拿来 一块笼布,包了两块干粮。说:“那你带着点儿干粮,边赶路边吃。”
田守礼急匆匆的赶去了镇上,一直到第二天天擦黑才回到了萧家村。一同回来的还有他的儿子田文杰。
儿子回家,毛氏很是开心又疑惑的问: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还未到旬假?”
田文杰道:“我向先生回禀了要去县里进学的事情,先生给我写了荐书,催我尽快去县里,我就跟爹先回来了。学堂里的铺盖、衣物都暂且先寄放在爹的铺子里。等去县里的时候直接带走就好,不必往家里拿了。”
毛氏听了以后非常开心。说:“这么快就成了?先生对你真不错。你以后要是读书真的出了头,可不要忘记他。”
田文杰点头称是。
一旁的田守礼却黑着脸哼了一声。说:“什么不错,迂腐古板,遇事不分青红皂白,不知变通。”
毛氏很是惊讶的看着男人,不知道他为什么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田守礼伸手抓住田文杰的左手,伸到毛氏跟前说:“看!什么也不问,就把孩子打成这样,还是你的族叔呢,一点儿情分都不讲。”
毛氏看了看儿子的左手,只见儿子整张手掌红肿破皮,连五根手指头都有些肿胀起来了。
毛氏心疼的眼泪都要下来了,捧着儿子的手问道,“这是怎么说的?是先生打的吗?为什么要打你?”
田文杰抽回母亲握住的手,轻描淡写的安抚母亲道: “娘,你不必担心,这不算什么,学堂里经常有学生挨手板子。过几天就好了。况且先生是留了情的,并没有打我写字的右手,我读书写字都不受影响的。
一旁的田守礼愤愤的说,“若是你犯了错,挨了先生的责罚,那是没什么说的。可这件事情本不是你的错,他却不问清楚就把你打成这样。”
毛氏在一旁抹着眼泪,忙问儿子究竟是为了什么。
原来是那天因为路上救了水瑶,沿途到各村去打听水瑶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