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将军如今身份贵重,前途光明。还是不要与民妇相见的好。“
“民妇自幼身世坎坷,双亲亡故,丈夫早丧。命中带煞,亲者不详……”
林芳不紧不慢地说着,没说完,卢衡生就听得一阵颤栗。
仔细想来,果然是这样。林芳容貌虽美,却命途多舛,亲人离丧,真的是应了小道士说的: 莲花童子虽普度众生,但只合远远的供奉,不可亲近亵渎。
他擦着额头的冷汗,也没有听清林芳最后说了些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称是。
弄得林芳在屋内也很郁闷。
水瑶三人昨夜潜进来告诉自己说事情办的差不多了。若卢衡生上门,只需扮高冷范,说自己命格不好,亲人离的离,丧的丧……
如此,卢衡生就不会再为难她,她就趁机提出回萧家村即可。
刚才她为了加强效果,直接说自己命硬克亲,有如天煞孤星一般,本意是吓跑这卢衡生,让他不要再打自己的主意。不料这人却连连点头称是。
是什么是?难道她真是什么天煞孤星吗?那他纠缠自己干什么?找死吗?
卢衡生不知道林芳心里的郁闷,只待林芳停下了话语,赶紧撇清自己。
先说自己和云桥是生死兄弟,袍泽情深,闻听云桥英年早逝,自己心痛的肝胆欲裂。
再说自己敬重云家嫂夫人年少守节,堪为女子表率,自己感激嫂夫人救命之恩,绝没有不敬亵渎之意。
最后大骂宛平县令李学义,寡廉鲜耻,擅自揣测上官心意,无端劫掠民妇,差点酿成大错,害他背负一个不仁不义的名声。
……
卢衡生说的滔滔不绝,洋洋洒洒。让林芳很是无语,心中暗自惊讶他一个舞刀弄棒的武夫居然嘴皮子还如此利索。
最后卢衡生假惺惺的问林芳,接下来打算去哪里安身?回都城还是回萧家村,亦或是回原籍?他作为云桥的故交好友,对嫂夫人接下来的安置责无旁贷。
林芳此时早应付的有些厌烦。冷冷的说: “我和先夫的家安在萧家村,自然是回萧家村。只要县令大人和卢将军不加以阻拦,民妇即刻就出城回村。”
卢衡生抬头看看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