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子里,不是特殊的日子,几乎都不见面,所以也算不上太熟。
“你和皇长孙凌长风是熟人?怎么熟的?……不是,怎么认识的?”田文杰惊讶之下,嘴有点儿瓢。
景昊人虽小,但一直很冷静。
“既然是熟人,相认就是,为什么要戴上层面纱?”
“虽然是熟人,但中间发生了些事情,不知道是敌是友。”水瑶坦然的看向景昊。
“不知道是敌是友,不想让他认出来,那就彻底易容。像你这样做点儿伤,戴个面纱岂不是欲盖弥彰。”
景昊一反以往嘻嘻哈哈的神情,追问水谣。
“因为不知道是敌是友。所以才半遮半掩出来,想看看他的反应。”
“你希望他有什么反应?”
“……我不知道,反正他现在没有认我。……”
水瑶低头心虚的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猫爪印,又抬头笑道。
“他来了,又走了。什么都没改变,我依然还是景家大院儿的瑶瑶。”
这句话截住了景昊所有的不满,水瑶不想说,他就不问了,反正,她就是景家的瑶瑶!
……
其实水瑶不是不想说,而是又陷入了当初刚被爹娘救起的时候同样的情形。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难道要说凌长风是他的庶长兄?
难道要说当初红衣嘱咐她暂时不能回太子府,因为怀疑那日的刺杀跟府中有关系。
会和府中的谁有关系呢?
太子府里人员简单,内宅里只有做正妃的娘和做侧妃的茜姨娘。
当太子的爹爹和当太子妃的娘不在府中,现在她知道爹爹和娘当时是去西北边塞开疆扩土去了。
内宅那时由茜姨娘管。她虽然小,但也知道许多内宅之事。无非是妻妾不合,兄弟不睦。
娘这个人看上去为人清冷,不爱与人交往。
但她知道其实娘心里很是活泼爱热闹,她不是不爱与人交往,而是既怕麻烦又有些害羞,喜欢热闹,又讨厌繁文缛节。所以活的一直有些拧巴。
茜姨娘和娘不一样,她比娘更像一个当家主母。
听说茜姨娘和爹是从小就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