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你们心爱的儿子,女儿和弟子回来的吗?
四个人的眼光都有些幽怨。
景昭呵呵的笑了两声。
“再说已经许久没见你们几个,我们也很是想念,也有些放心不下呀。”
“是啊,是啊”芸娘也赶紧附和道,还伸手顺了顺水瑶的头发。
水瑶: 感觉自己像一只猫,被顺了顺毛。
景昊: 给你们当儿子当了这么多年,真话假话我还是能够分辨的出来的。
云放: 虽然不该这么想,但师父,师娘这话真诚中多少带点虚伪。
田文杰: 师父,你可是答应过要教导弟子的,弟子入门三四年了,满打满算才跟你学了一年多,倒是给您照管了两年多的学堂,现在说放心不下,真是……
唉,算了,子不言父,徒不言师。
景昭和芸娘把目光转向三小只。
三小只和一只猫齐齐摆烂。
景昭和芸娘又把目光投向田文杰。
田文杰: 我都说完了,师弟,师兄,师妹们说吧。
景昭和芸娘: “他们还小,没什么重要的事,文杰你不是要科举吗?你先说。”
“不,不不,我今天说的挺多了,师父师娘累了,来日方长,我们慢慢说。”
“文杰,你是不是两个月后要府试有什么要问为师的尽管问。”
“确实有些要请教师父,只是这个不着急吧。”
“我和你师娘三日后还要出门。”
“……”
“啥?”
“你们就是这样给别人当父母(师父)的吗?”
这个夜晚,景昭和芸娘彻夜未眠。
接下来三天,田文杰承包了景昭所有的白天,得到了一摞又一摞的景昭精心挑选出的、带着批注的书籍,废寝忘食的向景昭求教。
最后,景昭都被感动了。
“文杰,区区一个府试,你不必如此紧张,以你之才,一个秀才而已,没有什么悬念。”
田文杰欲哭无泪。
师父,谢谢你的高看。可是府试完还有乡试、会试、殿试啊,谁知道师父你这次一走几年呢?
吃一堑,长一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