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太监,老的,少的,捏着嗓子说话,还都不长胡子,有好看的,也有丑的,反正,它看了个够。
“你怎么知道她一定是在私会那个叫长顺的太监。”挞挞说的如此肯定,水瑶不禁有些疑惑。
“因为我看见了呀。”挞挞理直气壮的说。
“我往宫墙这边来的时候,路上碰到了一个小太监,我听见他在嘟嘟囔囔说要晚了,今天的东西估计送不出去了。
然后我就听见有人叫他长顺,问他又干什么去,说外面有侍卫在查人,不要乱跑。
他还理直气壮的顶嘴说,一天到晚的查人,关他们这些当差的什么事,说完就说自己肚子疼,就离开另外的太监,自己走了。
但他肯定是撒谎,因为他没去如厕,别的太监好像也知道,还笑着说他自己急着往外跑是要偷着去找人私会。”
挞挞讲到这里,得意的看着水瑶。
水瑶手上动作不停,嘴里问:“然后你就知道他是要去私会刚才的那个小宫女”
“嗯,对呀,我跟着他,想去看看怎么私会,结果就跟到了宫墙附近,我一下子想起来,咱们今晚是约在这里出去的,他在这儿看见了挺不好的,就捡了颗石子把他打晕了。
然后我走到和你约好的地方,看见了那个小宫女在着急的等人,肯定就是在等这个长顺呀。
我就在草丛里藏了起来,后来,我觉察到你来了,就模仿长顺的声音说,快走,快走,今天有人在宫里行刺,侍卫马上就查到这里了,快回去。
所以,那个小宫女就赶紧抱着包裹匆匆忙忙的走了。”
水瑶听着挞挞的讲述,有些哭笑不得,这个挞挞,好奇心爆棚,居然想跟着人家去看热闹,差点把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忘了。
可最后居然又阴差阳错的回来了,真是侥幸。
水瑶不知道该为挞挞的神经大条无语还是该为它的幸运感到侥幸。
手里的锦囊还差最后几针,马上就要见真章了。她不再和挞挞聊天,全神贯注的的拆着锦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