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田文杰虽与王爷有旧,却一直没能明确态度。以前是他位卑,王爷用不上他,现在,他正好在睿王手下当差,就是他该出力的时候了。”
“先生说的不错,那这田文杰那里就有劳先生去说了。”
“那是学生应当应分的,”童宏扬正事说完,就出言告辞了,临走之前,又回身言道:
“王爷,娘娘那里,还是不要太拗着为好。”
靖王一怔,接着点点头,抬手让童宏扬走了。
想起自己的贵妃娘亲,凌稷也有些苦恼,明明两人的目的是一样的,做起事来为什么总是意见不同呢?
是不是母妃就不相信自己的能力呢?非要和那些阴暗中的人来往,靠那些手段就是赢了又有什么光彩。
唉!
这个夜晚,苦恼的不止凌稷一人,水瑶又来到了那个小客栈里,还是那间房,两人一猫正在大眼瞪小眼。
水瑶让木头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炼制符文,其实也不仅仅是怕他把符文拐走了,她还想趁机看看这符文是如何炼制的。
虽然这次不是炼制新的符文,只是驱除旧主人的气息,但对于她这个对符啊箓啊一无所知的新生小白来说,应该也是可以开开眼的。
计划的本来没错。
甚至她和挞挞到的时候,木头都已经在屋里等着了。
一个人坐在屋里,自斟自饮的正在喝茶,热茶。
“这茶是小二哥送来的?”水瑶问。
“我听见有人要热水,就跟着要了,然后自己泡的。”
木头很自然的回答。
好吧,你倒是不见外。
水瑶有心说他不懂事,擅入女子的闺房,想想自己现在是男子打扮,而且这也不是自己的闺房,还是算了。
还是看炼制符文要紧。
木头在水瑶的催促下,拿出了一个包袱,藏的真好,刚才水瑶都没注意到那儿有个包袱。
包袱打开,水瑶伸长了脖子往里看去,一心想看看里面有什么稀奇的东西,却见木头从里面拿出来一块四四方方、很是敦实的一块——木头。
木头这名字还真的没叫错,水瑶心里暗自吐槽。
这时,那木头看着水瑶一脸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