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张符箓已经放进这幅奔马图的玉牌里了吗?”
云放很好奇的又把玉牌拿了回来,在手中摩挲了片刻。
他早知道瑶瑶不会无缘无故的雕刻这么个玉牌,一定是为了那张符箓,但这么一块小小的玉牌,看上去浑然一体,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那张符箓会藏在哪儿呢。
云放的手在光滑的玉牌上一点点的抚摸着。
他知道瑶瑶现在是机关设计的高手,这个玉牌虽小,但一定有机关,他也跟随师娘学过一年多的机关制作,虽然这么精巧的机关他做不出来,但他不信他解也解不开。
水瑶和景昊在云放的面前吃了两盘子点心,喝了两壶茶水,云放还在和那个玉牌较着劲。
景昊叹了口气,伸手拿过了玉牌,
“大师兄,你还是喝口茶水,歇歇吧,要是这机关这么容易被你解开,也就不值得我和瑶瑶做了一夜了。”
他看了看不服气的云放,
“你再看下去,凌瑾就要拔营出发了,你还得想办法把这块木牌给他送过去呢。”
“木牌”
云放又被景昊口中的木牌两字吸引了注意力。
“这不是块玉吗?怎么是木牌”
水瑶笑的灿烂,
“这是出自比禁忌之林还要神秘的地方的女桢木,”
她伸手在那牌子上轻轻一弹,牌子发出了“诤”的一声,那声音,清脆干净毫不沉闷。
“其声清脆,非金非石,木质坚硬,却堪比金石,而且,这种木还有安神静气,防治瘴气瘟疫的作用。
所以,这块木牌凌瑾戴在身上,可比单单带张符箓在身上要好的多。”
水瑶是真的很开心,这块木牌的木头,可是她费了好大劲才从挞挞那里弄到的呢。
那只小猫,为了这点木头,到现在都不肯给自己一个好脸色。
……
水瑶策马去找木渊的时候,云放也把玉牌交给了凌瑾。
骑在马上赶路的凌瑾,接过这块木牌,等看清楚了上面的图案,惊得差点从马上掉下来。
他紧紧的攥着木牌,语无伦次的问云放: “云神医,这块牌子你是从哪儿得到的?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