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却微微发抖的手上,轻轻勒转了马头,跳下了马,把手递给婉儿,
“婉儿妹妹,下来。”
婉儿听话点扶着水瑶的手跳下马来,脚下一软,跌进了水瑶的怀里。水瑶扶起她,指了指马车,
“去你娘那里,把车厢门关上,不要往外看。”
婉儿连忙手忙脚乱的爬上马车躲进了王氏的怀里。
张老四领着两个年轻些的汉子硬着头皮挡在前面,一群老人和被拴成一串的地痞都跟在马车后面。几个地痞也看见了那群看上去就不怀好意的人,虽然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心里却不由自主的生出来几分希冀。
不管这些人各自是什么心思,迎面过来的人群最终还是遇上了。
为首的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用一根木棒指着张老四道:
“你让开,把身上的财物和车马都留下,我不伤你们性命。”
张老四看着凶神恶煞的这群人,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递过去,
“我们只是到乡下投亲的,身上没有带细软财物,这些钱您收着,行行好,让我们过去吧。”
那汉子根本不接荷包,狞笑着说:
“没有细软,有人也不错,马上的小娘子长得不错,给爷爷留下吧。”
一旁的匪众也嘻嘻哈哈的狂笑起来,附和着说:
“对对对,把小娘子和马都留下。”
“还有马车,马车里是不是还有女人,我刚才都看见了,还有一个进马车了。”
一个长得歪瓜裂枣的猥琐男子一脸的迫不及待,挥舞着手中的木棒就往上冲,张老四情急之下连忙去挡,那男子毫不犹豫的举起棒子就朝着他的头狠狠的砸了下去。
旁边的两个中年汉子几乎吓傻了,他们想去阻止,可自己手里连根草都没有,赤手空拳的干着急。
正偷偷从车厢门帘的缝隙中往外张望的王氏几乎要呼出声来,她为了不走漏风声,让家里那些人知道,就带了张老四一个人,要是张老四有个好歹,那她身边连个能跑腿办事的人都没有了,再说,抛开这些,张老四是跟了她十多年的人,主仆之间的感情也是很深的。
婉儿没有王氏的定力,她眨着大眼睛也从缝隙中往外看着,看到这一幕,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