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下方的两个斥候听了安擎宇的话,身子微微一抖,但还是朗声应了一声“是!”
接着就准备赶紧下去传令。
安大将军治军甚严,虽然奖励的时候不吝啬,但罚起来也重,他们可不想以身试法。
“等一下!”安擎宇忽然又出声唤住,
“去查一下,靖王走到哪儿了,离咱们还有多少路程,想办法和他联系,把这边的情况告诉他,看看他有什么见解。”
“是!”斥候听后,悄悄松了一口气,联系靖王倒并不是难事,虽然他还在出京的路上,但双方早已熟悉,最近两年更是来往密切,互通个消息算是小菜一碟。
……
这时,从昌平出发的两支队伍已经向着一南一北的两个方向背道而驰了许久。向南的队伍冗长,携带着不少的粮车辎重,新奇的是这些粮车造型奇特而且简单,车下的轮子也非通常用的木轮,几辆粮车相连在一起,一匹马居然能拉着走的毫不费力,所以,虽然带着如此多的车马,也并未拖住行军的步伐。
只是这支队伍军纪严明,一路上昼行夜宿,虽然赶路赶得风尘仆仆,却调配有度,无论是走是停,不见丝毫慌乱。
为首的姜参将那里更是门户严谨,身边的护卫小队时刻贴身保护。
从昌平出来后,姜参将身边就一直有几个人形影不离,看身形有一个分明是女子,虽然都是一身黑色斗篷遮身,但依然能看出来体态风流。只可惜,几人都是被斗篷遮的严严实实,无法目睹真容,只是看举止做派和姜参将对几人的态度,应该是身份地位不低的贵人。
虽然有些好奇的士兵远远瞥见这几个黑衣人,心中好奇,但军纪严明的他们从来不敢随便议论打听。
这天队伍中有个押粮的小兵叫喜蛋的,不知道吃坏了什么,从早上就开始跑肚拉稀,以至于在旁边的野地里方便的时候,竟然被落在了队伍后面。
当喜蛋拖着拉肚子拉的酸软的脚回到官道上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被落下好远,已经看不到队伍的影子了,他不由得一阵慌乱。想跑着去追,又腿脚酸软,可没有别的办法,也只好深一脚浅一脚,跌跌撞撞的往前跑。
如果晚上宿营的时候赶不上队伍,自己铁定要被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