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个小村姑,还伤了脸,遮着面,和当日在潜邸时判若两人,我确实不敢判定。”
凌稷竭力轻描淡写的说着,也不知道是在说服安贵妃还是在说服他自己。
安贵妃却不疑有他,
“那你也是大意了,”她继续道,
“既然有所怀疑,就得斩草除根,就算是退一步,花点银子把她买过来,放在身边看着,也不会有今天这个局面。”
“我曾经受伤流落到那个小村子,受了田文杰的救助,当时去是为了回报人家的恩惠,怎么好恩将仇报,伤害他的师妹。”
凌稷不满的说,
“而且我当时也已经做了布置,不然,这一次也不会这么快就发现她的行踪。”
“发现了又怎样,不是还是让凌瑾那小子骗了,人家瞒天过海,把你引回了京城,自己在荆州立下大功,博得你父皇的欢心,你倒好,差一点被你父皇办个渎职的罪名,咱们安家还白白丢了个安从云。
要不是他们手里没有实证,就从云和那昌平仓的事情,就能让你舅父陷在这官司里。”
安贵妃不满的说,言语中对儿子办事的优柔寡断很是不满。
“安从云自己做事不妥当,明明白白的撞进凌瑾的手里,我想办法替他周旋,仅仅办了个违反军规,不按程序,私借民粮的罪名,已经是他的幸运了。
说起来这也是凌瑾不在,若是凌瑾真的押着他回来,就算是手中没有实证,他堂堂一个王爷,站在那里作证,母妃以为安家这次这么容易过关吗?”
安贵妃被凌稷堵的开不了口,气得粉面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