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太医给瞧过了,说是受到了惊吓,有些癔症,给开了方子,煎了药,但是她不肯吃,在寝宫里又砸又摔,胡言乱语,一个劲的说,是我,是我,不是金柳,放了她,放了她。
安茜儿听了急忙忙的去看了,看着凌娉婷卸了钗环,脸上还带着泪痕,见了她还像是害怕似的颤抖了一下,接着就又哭起来。安茜儿立刻皱了眉头,随即让跟过来的两个嬷嬷按着公主,给她灌了药汤,又让人守着寝宫的门,自己不辞辛苦的陪了女儿半个晚上。
也不知道母女两个怎么谈的,后半夜凌娉婷安静的睡了,而且一睡就几天没起来,膳食也不好好吃,安茜儿后来也不大来了,吩咐说让公主好好养病,无事就不要出自己的寝宫了。
也就是说,安贵妃将女儿凌娉婷禁足了。这要是以前,凌娉婷早就闹的天翻地覆的了,可这次,这个刁蛮的小公主只是无声的在自己的寝宫里昏地黑地的睡着。
靖王凌稷原本是很疼爱这个同父同母的胞妹的,对她的小脾气也是很容忍纵容,可这次妹妹生病,他却只来看了一次,再后来,就只是让人给凌娉婷送来各种稀罕玩意,新鲜吃食,人却一直没再露面。
公主身边的人都忧心忡忡,生怕这个小公主失了贵妃和靖王的欢心,要知道,公主虽然地位尊崇,但是也就这几年,过两年就得招驸马,可找个什么样的驸马,对公主来说太关键了,这都得仰仗贵妃和靖王在皇上面前美言,可公主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短短几日,竟然和贵妃和靖王都生分起来。
主子要是失了宠,她们这些下人也跟着讨不了好,所以,一时间,凌娉婷的一众下人都忧心忡忡的。
靖王凌稷同样是焦头烂额。
自从自己从巡视海岸防线的差事上退下来,回到京都,父皇就对自己不冷不热的。
也怪自己走错了这一步棋,本来已经做好了准备要和偷着回京的凌瑾斗一场,可种种的准备做好了,却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或者,就根本没有机会出拳。
因为,凌瑾直到今天,都还没有返回京都。
十几天前的城外截杀,现在几乎已经可以肯定,根本就没有能要得了凌瑾的命。
这让凌稷如今非常被动。
立储之事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