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裙子递给我。”抱着被子靠在床头的林予晴指指床尾的连衣裙。
林芷儿发出几声抽泣声,不可置信地问:“承,承哥哥……”
“你刚才叫我什么?”南宫承是盯着她说的。
“老公呀,不然呢?”林予晴被自己腻得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过南宫承吃的不就是这一套么。
“承哥哥!”林芷儿气急败坏地尖叫。
林予晴反手撩开盖在雪白肩胛的黑发,低垂的眼睑慢悠悠随着头部的晃动向南宫承处渐渐掀起,乌长的睫毛像洋娃娃一样带着羞涩的颤,她看到南宫承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太过尴尬,不自觉地轻咬下唇,喉头咽下一口口水。
南宫承关闭视频通话,把手机放进口袋。
这招的奇效大大超乎林予晴的意料。
呵,男人。
“你叫我做什么?”
林予晴笑眯眯地再指指床尾。
当然是要劳烦南宫先生帮忙拿裙子啦,不然呢。毕竟光着的感觉怪怪的。
南宫承没理睬她的要求,他坐到床侧,伸手连人带被把林予晴揽到怀里,以手整理她散在肩上的长发。
个子高就是这个便利,长手长脚,想抱就抱。
林予晴被他抱得莫名其妙,她抑制不住脸红,双手也隔在两人中间,维持着一咩咩可怜的间距。
“这会儿知道不好意思了。”南宫承的手掌放在她的肩上,轻柔地摩挲。
时间点点滴滴过去,林予晴心里的抗拒渐渐削弱,僵硬的姿势也让她浑身酸痛,南宫承呼吸平稳,胸口的线条比量着她的手心一起一伏,传达给她的是说不出的安心。林予晴很久没有这样安全的感觉,她乖巧地以脸贴着手背蹭了下。
这种亲昵是幼年时就种在身体上的一种记忆吗?林予晴记不太清,难道是父爱?
“是我没考虑周到。”南宫承声线潺潺流进她的耳朵,“我来安排。”
虾米?啥事?林予晴陡然想到她刚才提到“第一次”的破借口,难得南宫承还真放心上了。
不过随便吧,南宫承那么忙,也不会真亲力亲为做什么,秘书处又不是吃干饭的。
南宫承的手机再次响起,林予晴看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