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贵家。
王长贵在屋里面来回的踱步,仿佛有点坐立不安。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痔疮犯了,不能坐下了呢。
现在的情况,却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是什么情况。
早上从炕上醒来以后,就醒酒了,虽然说胃还有些难受,不过对于他来说,也不算什么事情。
可是下一秒,他就有些焦躁不安起来。
因为他一想到昨天在陈志远家喝酒后,说出的那些话。
他恨不得给自己两个撇子。
虽然说当时他喝多了,但是自己说的话确实清楚的记得。
自己借着酒劲,竟然说要把自己珍藏多年的猎枪白白的送给陈志远。
那可是他心中的宝贝,一般人他都不让碰。
就算是媳妇要摸,他都没有让过。
昨天竟然放出大话,他怎么想都有些后悔。
后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也不知道陈志远会不会记得这件事情。
他记得当时好像还信誓旦旦的发誓,让别人给他作证的。
一想到这里,他恨不得找一个地缝直接钻进去算了。
如果陈志远真的过来要枪,自己要是不给他,那这一次丢人可就丢大了。
要是不想丢人的话,就只能把枪给陈志远。
可是,给了陈志远,自己的心就会滴血。
无论是给,还是不给,最后难受的都是自己。
一想到这里,他就脑袋疼。
从早上起来后,他就一直都没有敢出门,生怕在路上碰到陈志远。
万一他提起这个事情,到时候自己怎么办。
他决定以不变应万变,今天说什么也不出屋了。
要是陈志远不来,就说明他昨天也喝多了,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那样的话,对于自己来说,那就是一个最好的结果。
如果他要是的真来的话,只能看看什么情况再说。
王长贵现在是不想丢人,也不想丢枪。
他一直都透过窗户朝外面望去,虽然有人过来串门,好在都不是陈志远。
就这样,一直忐忑到了下午,就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