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负天下不负她,初闻不知曲中意,再听已是戏中人。
……
剑眉星目,唇角微勾,微笑起来仿若如沐春风般令人一见倾心,这万里山河似乎都不抵他眉眼中的柔情半分。
一袭白衣的男子,驻足与它的身前,凝眸注视着它的狼狈,此刻他的眸中,只有“白染”一人。
“姑娘你没事吧……”
然而即墨凌看到怀中白染的面貌之后唇角微微一僵,话语猛地顿住了。
眼前的女子,塌鼻子绿豆眼,香肠唇,肤色黑且满脸麻子,甚至那嘴角咧得可以塞下一个圆滚滚的鸡蛋。
简直比乡野村妇还要让人倒胃口。
即墨凌压下心底的厌恶,忍住恶心赶紧松了手,别过头,语气中的嫌恶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小姐你……”
话还未说完,那模样无盐的木偶便大大的扬唇,嘴角还带着可疑的液体。
张开手脚,如八爪鱼一般硬生生缠住了即墨凌,伏在他的肩上痴痴地笑着:“公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小女子愿以身相许!”
那傻笑还流口水花痴的模样,活脱脱一个样貌无颜的痴傻稚童。
即墨凌心下一阵恶寒,也不管什么白家的权势了。
如避开令人恶心的瘟疫一般,连忙扯下黏在自己身上的白染,胸口一阵翻涌。
却还是得忍着恶心:“你……你先下来!”
然而身上的木偶力气却出乎意料地大,竟怎么甩也甩不开。
瞧着即墨凌狼狈的模样,还得硬生生忍着厌恶去对着木偶敷衍,白染险些笑出了声。
也不枉即墨凌费尽心机安排这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现如今,却成了她精心安排的戏中人。
想英雄救美赢得佳人芳心暗许?想的倒美!
冥想间,不知从何处传来“噗嗤”一声嗤笑,似是惊醒了看戏看得入迷的白染。
唇角笑意不减,微松的心弦却紧绷起来,她看戏的心思已然全无,看似漫不经心,实则警惕的目光,四处搜寻着任何可疑的身影。
然而这一声嗤笑,也惊动了宫中赶来救落水马车的禁卫军,一群禁卫军在侍卫长的手势下停下了步伐。
侍卫卫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