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里藏刀，防不胜防。
……
见此刻四下无人，完颜沫面上柔和的笑意已然褪尽，取而代之的是高傲与轻蔑。
她微微昂头，目光毫不避讳的在白染身上上下打量，语气刻薄，“白家嫡长女白染？”
“正是。”白染唇角笑意微淡，不卑不亢的答道。
“呵。”她不屑的嗤笑一声，指尖轻挑起白染的下颚，丹凤眼微眯，“别仗着自己有点儿姿色便到处勾引男人，这里可不是楼兰古国。”
白染墨色的眸底快速划过一丝不悦，挪开了她的手，语气冰冷，“完颜小姐说话还真是不客气。”
“客气？”完颜沫仿若听到了一个莫大的笑话一般，“你算个什么东西？本小姐凭什么要对你客气？”
白染袖下拳头微紧，啧！这倨傲自大的语气，还真是和当年的完颜沫如出一辙的让人不爽！
“你那是什么表情！”完颜沫身旁的小丫鬟站出来，手指着白染呵斥道，“我家小姐可是丞相府嫡长女！小姐愿意屈尊同你这样的人讲话，乃是你莫大的荣幸！”
噢？荣幸？
“她是什么样的货色，我给什么样的脸色。”白染的面色彻底冷了下来，不屑嗤笑道，“何时轮到一介奴婢发话？”
话落，斜睨了一眼那指着自己的手指，眸中快速的划过一丝危险的气味，她最讨厌别人拿手指着她了。
那冰冷的目光仿若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你！你……”
丫鬟背后陡然一凉，不由得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蓦地又觉得自己的举动很是丢人，心下一咬牙，“你瞪什么瞪！”狰狞着面庞一巴掌扇了过去。
不曾想，挥出去的巴掌却在半路被截胡。
白染抬手捏住丫鬟的手腕，眸中的平静已然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戾气。
她轻启朱唇，森然道，“这般白皙的手，断了还真是可惜呢。”
手腕微动，“咔嚓”一声，骨骼脱臼的声音，清晰的传入了完颜沫的耳中，在这寂静的夜显得分外渗人。
完颜沫神色一僵，白染竟还会武？
丫鬟面色霎时惨白，眸色痛苦，且夹杂着几分惊恐的，看着白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