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兴亡,多少事悠悠不尽。
白驹过隙,多少沧海作桑田。
……
洛尘眼眸微眯,方才他偷袭她想夺走那枚玉佩好先下手为强,却被她给及时拦了下来,再看她熟练的身手和敏捷的反应速度,绝非等闲之辈,功力绝在自己之上。
即墨夜冲着洛尘微微一笑,“下去吧,辛苦了。”眸子却在深处,闪过一丝暗沉。
……
次日清晨。
不知是不是因为时辰尚早的原因,这燕京本该摩肩接踵的街上,现在竟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人。
白染一袭血色的红纱,单手撑着下颚,百般无聊的四处扫视着,纤纤玉手轻端起茶盏,淡淡的啜了一口米酒,清香而甜糯的味儿在唇齿间晕开。
她已在这里坐了许久了。
这家酒楼乃是燕京最负盛名的,即使是在这时,来的客人依旧不少,店里的小二也忙得不可开交,终于,一位好不容易闲下来的店小二,迈着步子走到了白染的面前,谄笑道:“不知这位小姐是打尖还是住店?”
从窗外缝隙透过来的光映射出那堪称完美的侧颜。
朱唇不点而红,纤长如鸦羽一般的睫毛轻轻颤动着,投射下一层暗色的阴影,如此美人,竟一时恍惚了店小二的眼。
只见那如画般的朱唇轻启,声音如珠玉落地般清脆:“一盘清竹鳕鱼,一坛酒中仙便足矣。”
话落,白染从袖中拿出一锭金子放在了桌上,半晌没有回应,桌上的金子也没有动,白染不由得侧眸,笑颜如画:“怎么了?”
“没没、没……”店小二这才回过神来,赶忙收回了视线,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慌乱间,拾捻过那锭金子便离开了,背影颇带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白染唇角微微抽搐了几下,额头上不由得滑下三条黑线,现在酒肆客栈里的店小二都是这样儿的?
轻若未闻的叹息一声,正想再抿一口清茶,一道身影却蓦地拦在了她的面前。
白染不由得抬头,待到看清来人的面容,不禁一怔,随即道:“大叔?!好巧啊!”
怎么又是他?怎么哪里都有他?
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