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是穿山过水拂面而来,花是零落成泥常开不败。雪是日出消融檐上落白,月是咫尺天涯千秋万载——风花雪月。
……
不吃白不吃她就不信自己吃不穷他!
白染终于沉默了,唇角转而勾起一抹恶趣味的坏笑,任由他把自己拉到三楼的一间包厢。
刚进门白染便细细的打量这间包厢的格局,不禁感叹原来这酒肆并非浪得虚名——
金丝楠木桌椅,桌子上摆着的茶盏乃是由楼兰古国千金难买的青花瓷制成,就连那淡雅刻竹雕花的屏风,用料也是价值连城的绒锦纱,屏风遮挡住的内室,仿佛还有一抹若隐若现的月白色。
只听得内室里的人儿轻搁下茶盏,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这雨前龙井味道甚好,殿下可要来一盏?”
这声音,在哪里听过?怎的这般熟悉。
“不了。”身旁的即墨夜轻笑,收起折扇,“与其品那淡而无味的清茶,还不如烈酒入喉来的刺激。”
白衣男子但笑不语,只是轻轻的瞥了一眼桌上已然凉透了的雨前龙井,拿过旁边的酒中仙,倒在了金盏酒杯里。
站起身来递给了即墨夜,接近之时,却蓦地有一抹香味儿袭来,一股似有若无的香气萦绕在鼻尖。似是……檀香?
“殿下今日怎的熏了檀香?”虽然……着实是好闻得紧,可一个大男人身上有这种女儿家的香味儿,有辱斯文,属实不妥。
即墨夜接过酒杯,愣了愣道:“我从不熏香。”
白衣男子一转身,微微一侧眸,不经意间瞥见了一直站在即墨夜身后的白染。
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也不再多问,而是对着白染拱手作辑道:“在下洛尘,字温言,想必姑娘定是未来的夜王妃罢?”
洛尘?字温言?
当真是个清风明月般的少年,只不过这名字貌似在哪里听过。
白染略微思忖片刻,抿唇报以微笑,眸光似有若无的瞥了一眼即墨夜,但笑不语。
他是如何得知自己身份的?
“殿下从不带女子来此。”洛尘轻笑,话中隐含的意思不言而喻。
原来如此,白染唇角的笑意微淡,抬眸却不经意间瞥见了洛尘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