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喘息声,貌似还夹杂着女人的哭泣反抗,和男人的骂骂咧咧。
这声音是……白染脚步一滞,眉毛一挑,意识到事情不简单!
她借力打力悄无声息的跃上了一旁的树上,从上俯视下面,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清假山之后的场景——两男一女正在嘿嘿嘿。
那女子衣衫被撕的支离破碎,满脸未干的泪痕,想哭出声喊救命,却被人死死地捂住嘴巴,只得痛苦的低声呜咽,两个侍卫着装的男子,前后夹攻,丝毫不顾及女子的感受。
敢情不是偷情,而是强啊。白染双眸微眯,不由得又将脖子伸长了些许,再仔细些看,那女子、可不就是碧色嘛!
碧色不是被下令处斩吗?难不成……
“阁主不去救那女子?”一声如流水潺潺一般的声线,打断了白染的思绪。
白染侧眸,见来人是洛世,不由得轻嗤一声:“救她?”她冲着洛世吐舌做了个鬼脸,“洛小世,你还真是个善良又多管闲事的属下呐。”
饶是嘴上如此嘲讽,白染却微微收敛了笑意,眼疾手快的随手摘下树上的一片叶子,素手翻转间,这叶子竟然成了夺命的利器。
破空而去。只见下一秒,其中一个侍卫的脖颈处被叶子划破,登时血溅三尺,溅到了那破碎而污浊的衣衫上。
那侍卫直愣愣的倒在地上,脖颈上仅有一道细而深的血痕,他大大的睁着双眼死不瞑目,似是犹然沉浸在方才的欢愉之中。
另一个侍卫吓得一个激灵。
这一吓,他连裤腰带都来不及系好,慌忙的拿起剑:“谁?!出、出出来!别别在那装神弄鬼!”
他紧张的连话都有些理不清楚,这使得白染下意识的,把他认为是结巴。
侍卫手中微微打颤的剑锋,下意识的对准了跃下树,缓缓朝他走来的白染,那侍卫咽了一口口水,壮了壮胆子大声道,“你、你是何人!”
眼前的白衣女子身形有些眼熟,就是面上竟罩着黑色的纱布,貌似还是从衣服上扯下来的一块黑布。
衣服被扯了一块布的洛世:……
白染耸肩,冲着他斜斜的挑了挑眉毛,刻意的将声音压低了些许:“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知道的太多可不太好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