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不要。”
白染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道。谁知那酒里面加没加点儿料?才那么一天,她可在迷药上栽了两个跟头了。
即墨夜又重复问了一遍:“真的不要?”
“不要。”白染道,“我也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
到这时候还在玩文字游戏?即墨夜轻笑一声,随着她下了楼,不再答话。一下楼,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浓浓的脂粉味儿。
一盏盏做工精致小巧的花灯,花灯上携刻“凤颜无双”四字,它们高低不齐地挂在门楣上招摇,觥筹交错、衣香鬓影,无处不暧昧,无处不娇笑。娇俏而又正值二八芳华的妙龄少女们,倚在楼门边,倒在人怀中,或扬声调笑,或忸怩作态,引逗着他人垂涎的目光。
如此声色犬马的场景,香艳到可以让人流鼻血。
白染却面不改色、目不斜视的经过一个又一个娇声调笑的男男女女,也选择性忽略那些投过来的惊艳、觊觎的目光。
突然,她瞥到一个人,一个熟人。
眸光触及到那熟悉的衣角时,白染面色煞地一白,悠哉悠哉的面色猛地一变,取而代之的则是惊疑和……很难看的复杂。
许是白染目光太过突兀,那人竟也缓缓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白染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儿没给跌下去,她赶忙抓过即墨夜的衣袖,将即墨夜推在前面,以遮挡自己的身影,一边小声喃喃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什么看不见?”即墨夜挑眉,一脸莫名。
他抬眸,却见一个红衣男子,面色冷硬的微沉着脸,那如鹰一般锐利的眸,直直的盯着他……身后的白染,大步流星的朝着他们走来。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白染紧紧地闭着眼,缩在即墨夜的身后,自欺欺人的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同一句话。
然而,天不遂人愿。
事与愿违,就在白染心下疯狂默念第二十九遍“看不见我”时,那红衣男子已经来到了他们的身前,一袭红衣张扬狂傲。
可他的眉眼却与白染有几分相似,眉宇眼神间写满了冷漠不近人情,只见他盯着白染,直接无视即墨夜,冷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