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一位衣着暴露,赤足娇笑的貌美姑娘,将棋盘和棋子摆在了檀木桌上,便一言不发的躬身退了下去。
即墨夜唇角噙笑,虽是在笑,却感觉不到丝毫轻佻,与方才的风流王爷判若两人,他看着白奕初,不卑不亢彬彬有礼的说:“公子请。”
白奕初敛眸不语,沉默的拿过黑子。
……
天下如棋,一步三算。棋子与执棋者,输赢只在一念之间,这盘棋下了许久,估摸着半个时辰左右罢,白奕初依旧淡漠如初,即墨夜依旧笑意不减。
棋局上,两人皆是各怀心思。
“你输了。”
沉默了半晌,白奕初惜字如金的道了三个字,笃定的语气毋庸置疑,可他的目光却一刻也没有离开棋盘。
“哦?”即墨夜挑眉,执着白子的手明显一顿,他敛眸看向了棋盘之上——黑子明显占上风,把白子围剿的寥寥无几,似乎胜券在握。白子输了……
他勾唇,话锋一转:“是吗?”
白子已是强弩之末,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可即墨夜手腕微转,最后一颗决定胜负的白子落下,却转圜了整个局面。
这……怎么可能?!
白奕初瞳孔微缩,除了淡漠外,似是终于有了一丝烟火之气的表情,他抬眸,抿唇默了良久,执着白子的手左右两难,迟迟不肯落下。
终于,白奕初放下了手,叹道:“置之死地而后生,此棋落子之处,当真是绝妙。”即墨夜依旧是宠辱不惊,笑意晏晏。
一句话,十八个字。
这是白奕初从见到即墨夜到现在,说得最长的一句话,也是说得最心服口服的一句话,白奕初看着棋盘上的残局,眸色深黯了许多。
棋,可窥人心,可见城府。输赢是小,计谋其实。能有如此心境,下出如此绝妙的棋局,可见这即墨夜,并非传闻中花天酒地的泛泛之辈。
若不是花瓶,那么如今看来,他是在韬光养晦。
白奕初突然起身,抱拳致歉道:“很抱歉,陌不该因外界传闻,而对公子有偏见,人不可貌相,是陌武断了。”
即墨夜轻笑一声,没心没肺的笑道:“无事。”
反正他即墨夜又不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