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感,长睫轻颤,肌肤胜雪,整个人美得就如同从画中走出来一般。
即墨凌不由得看呆了。
他想,这样的她,不是更好吗?
女人不就应该温柔似水,本本分分的服侍夫君吗?偏偏是她,偏偏只有她,为何总是与他对着干呢?总是不听他的话,骄纵嚣张呢?
学学檀妃和完颜贵嫔她们,收敛一下气焰,不好吗?如果她再温柔的一点儿,能向他低个头的话,他又怎么会为别的女人责罚她?
到底是她太倔,不懂他的苦衷。
即墨凌轻轻的将白染耳畔的碎发,挽至耳后,手,却不安分的解开了白染的衣带,白染瞳孔微缩,潜意识里挥开了他的手,“别碰我!”
脏!
“染儿。”即墨凌轻笑,也不恼,以为她只是怕疼,“朕知道你还是第一次,朕待会儿会轻点,不会很疼的。”
第一次?
白染微微蹙眉,是了,在封后大典那天,边关突然遭高丽国袭击,八百里加急信到手时,边关已然失了三座城池。
而白染,那时候,帮即墨凌打下了天下的那个女将军白染,那时候已经举行了封后大典,却还没有与帝王洞房的白染,自是马不停蹄的往边关去赶。
为了守护他的天下。
她在新婚之夜,将他推给了别的女人。
他与别的女人卿卿我我,红纱帐暖一度春宵之时,她却潜入敌军探查消息,最后险些丧命,左肩还中了一箭。
她奄奄一息的时候,想的却依旧是即墨凌。
姑且算来如今,便是她大胜高丽国,从边关回来的日子,可一回来,就被他的后宫所针对、陷害,她硬声硬气的不肯向即墨凌服软、认错。
即墨凌便以出言不逊为由下令将她禁足一月。
白染敛眸,不禁苦笑一声,自己还记得啊……她还以为,她可以忘了呢,原来越想忘记的东西,竟记得越深。
不知何时,就在白染冥想间,她的衣衫已然尽数褪去,大红色的凤袍半遮半掩,映着她胜雪的肌肤,还有那如何也遮不住的姣好的身材。
足以让一个正常的男人,脸红心跳喷鼻血。
即墨凌的眸色明显深黯了许多,他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