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间较量着,比谁先败下阵来。
的确,即墨夜挑眉,白染真的有任何男人为她痴狂的资本。
不论是智谋,美貌,家世,武力,甚至是忠贞,眼前的女子简直就是上天眷顾的宠儿,生来就是天之骄子。
可惜啊。
她不属于他。
不知怎的,即墨夜眼神突然黯了许多,他抽身离开,连一声招呼都不打,便收了折扇,转过身拂袖而去,缓缓离开了白染的视线。
他走的很决绝。
好吧我们换个说法,他走得很快。
以至于白染回过神来,出声唤他时,他已经快成了焦距视线中的一个小点了,“!殿下且慢!”
远处的即墨夜果然顿住了脚步,等待着白染的下文。
“不知夜王殿下,可愿与阿染谈一笔交易?”她笑得无害,如罂粟绽放一般绝美而带着致命的毒。
折扇有一搭没一搭的在胸前摇晃着,他眯了眯眼,笑着反问道:“噢?什么交易能让皇后娘娘屈尊绛贵,来寻本王?”
她与他之间隔了太远的距离。
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白染索性一个闪身瞬移,下一秒便来到了即墨夜的跟前,即墨夜甚至都还没来得及看清,她是何时瞬移的,她便已然伫立在了他的身前。
这般速度与深厚的内力,起码是学武十年之人。
白染?
呵……有趣。
即墨夜挑眉,眸中兴味更甚,“不知皇后娘娘想与本王谈什么交易?”不再是反问,而是询问。
白染没有说话,而是轻笑着又朝着他走近了一步,她轻轻的执起了即墨夜的手,摊开手,她微凉的指尖划过他的手心,痒痒的,让即墨夜不禁呼吸一滞。
他的耳根处,悄然爬上了一抹淡淡的粉红色。
白染一笔一划地、认真而专注的在即墨夜的手心写下四个字——,一人之下。即墨夜面色霎时一变,不由得重新审视起眼前绝美而又看不透的女子。
一人、之下……这是,“王”的意思。
王?她想要他篡位夺权称帝?可为什么要写在手心……也是了,这句话要是说出来,小心隔墙有耳,到时候落了个大逆不道、谋逆反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