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转身,朝着凤藻宫偏殿的浴池步去。毕竟人家都已经备好了洗浴水,她不去不就浪费了嘛?
不去白不去咯。
偌大的浴池,烟云袅袅。
整个浴池呈圆形,周边皆是由玉瓷砖瓦砌成,池中的清水上,还铺了一层玫瑰花花瓣,入眼便是满眼的瑰红色,格外鲜艳。
白染轻轻的褪下外裳,红似如血一般的凤袍上,以最繁杂的苏绣,绣成一只金贵无比的凤凰,将凤袍搭在屏风上,白染继续去解中衣的带子。
突然,“哗”的一声,白染手中的衣带仿若失重了一般,滑落到了地上。
她目瞪狗呆的看着眼前的窗,不,更准确的来说,是眼前攀在窗户上的人,“你?你……你怎么,在这儿?”
白染呆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事实上,即墨夜也没有想到,他迷了路爬个窗,就那么好巧不巧攀到了浴池,还好巧不巧看见了……即墨夜赶忙背过身去,双手紧紧地捂住眼睛。
如同那掩耳盗铃的贼一般自欺欺人。
“本王方才……什么也没看见。”
即墨夜嘴上如是说着,脑子里却很是诚实的,想起了方才白染衣衫半褪,身姿曼妙,雪峰半遮半掩若隐若现的诱人。
即墨夜不由得悄然红了耳根。他下意识揉了揉鼻子,嗯,还好没流鼻血。
惊呆之后,白染内心的想法、脸上的表情便只剩下呵呵和p了,还好她方才没有把肚兜也连着一起脱了,她有点儿庆幸。
但她忽然又觉得有些好笑,传闻中最风流的夜王不是阅女无数么?怎么看个身子脸就那么红了?这跟往常脸皮厚的可以堪比城墙的即墨夜,截然不同啊!
白染不由得嘻声调侃道:“哎呀呀,殿下耳朵怎的这么红呐?”她剑剑的挑眉,又幸灾乐祸的补充了一句,“莫不是……害羞了?”
她觉得她这损人找茬的功夫,愈发像即墨夜了。嗯,她跟即墨夜学坏了,不,是即墨夜把她带坏了。一定是。
“害羞?”
即墨夜不屑的嗤笑一声,死死地盯着窗外,不肯转过身去看白染,耳根的红晕还未退散,他轻哼一声,嘴硬道:“本王可是身经百战、阅女无数,怎么可能会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