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军未敢过多停留,一脚油门车子冲了出去。
伞君绕过前面那辆车,定眼一看,人行道上已没有花一梦的踪迹。
他四下张望四周,皆没有熟悉的背影。
伞君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边开车,边四下张望着路人。
就连那辆破旧的面包车也不知去向。
他忽然想起十天前,在花一梦家门口出现的两名男人,他越想越觉得那辆面包车异常可疑。
于是加快车速,寻找那辆面包车消失的方向。
同时,他掏出手机拨打一个电话,语气着急的说:
“老詹,在忙吗?帮我个忙。”
听筒传出男人不疾不徐的声音,对伞君一通调侃:
“伞总,您可是大忙人啊,我就说吗,没事您也不会想起给我打电话。”
伞君没敢耽误分毫,直截了当开口:
“在兴民街中段,兴民市场门口,有一辆破旧的面包车,我没记住车牌号,帮我查一下,改天再谢!”
“伞总,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伞君顾不上详细说明,连忙着急的说:
“老詹,改天再跟你解释,很急,要快!”
伞君说完直接挂了电话,双眼不停的在大街上来回扫视。
车内,花一梦惊恐万分,她拼命挣扎,对着冶枣又踢又抓。
可惜,冶枣一只胳膊死死勒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
双腿把她紧紧挤在椅背上。
花一梦被勒的呼吸困难,脑袋一阵阵眩晕向她袭来,纵使她再使劲挣扎。
那种窒息感让她用不上多大力气。
凉军一只脚狠狠踩着油门,他没有走大路,拐进了小道,向他们居住的居民区开去。
他跟踪女人那么久,他终于逮住机会。
马上要到嘴的小鲜肉,他心急如焚的想品尝那种,欲死欲仙的感觉。
花一梦低下头,狠狠咬住冶枣捂她嘴的虎口,冶枣胳膊一颤,并未松手。
疼的脸上冒着汗,嘴里恶狠狠的说:
“妈的,还敢咬人”
冶枣揪住她的头发,不管不顾使劲乱磕一